轉眼就快到清明時節。
而景逸在中途回來看了一眼又出了遠門。
直到清明節前一周才回來。
回來後的景逸還沒休息就去了空間煉藥。
等景逸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容澤差點都不敢認。
眼前這個渾身邋遢,一臉黑灰的人是他那俊美如謫仙的哥哥嗎?
景逸見容澤那驚呆了的表情,也有些懊惱地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形象。
連忙施了一個清潔術。
容澤見景逸恢複乾淨後才暗道:還好,還好。他的哥哥依舊帥氣。
景逸將煉好的丹藥直接拿出來給容澤。
“一天一顆,修複經脈的,你先吃幾天調養一下,過幾天再開始藥浴。”
容澤擰眉接過藥**。
”哥,這藥苦嗎?“
景逸莞爾一笑道:“不苦,甜的。”
容澤聽後直接吃了一顆,確實不苦,但也不算甜。
不過倒也能接受。
“哥,謝謝你。”
“嗯,你放心,你會好的。“
容澤現在已經可以出門了。
隻是每天都要泡藥浴和喝藥。
藥浴要泡兩個時,剛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是泡了兩三天後便有些發痛發癢了。
不過,這還是在容澤能忍受的範圍內。
去年種下的茶樹也已經發了嫩芽,容澤能出門後就每天拉著景逸去采茶葉。
清明節前的茶葉並不多,清明節後倒是比較多了。
不過,要說好喝,那還是節前的比較好喝。
炒茶,景逸和容澤都不會。
最後還是胡雪蓮來幫忙炒的。
前前後後加起來,共收了五斤左右。
而清明過後一周,景逸又出遠門了。
每天晚上,依舊是張天龍和胡鑫源給容澤做伴。
幾人算是迷上了打牌,每天晚上都要切磋一下才會去休息。
日子過得平淡無奇,容澤白天除了畫畫,也就隻是在屋子附近走幾圈。
不過,這村裡的八卦他是沒少聽。
像許來弟自從被抽取記憶後,她就宛如剛出生的嬰兒。
對生活一竅不通。
而她以前也是種男輕女,兩個閨女對她很是不喜。
現在她成了這樣,兩個閨女沒少折磨她。
而林建州更不用說了。
簡直是三天一打,五天一大揍,根本沒把許來弟當人看。
如果不是林老爺子和林建國在上麵壓著。
估計都要鬨出人命了。
不過,這個也不算什麼。
許來弟知道林建州和梁娟搞到一起後直接拿刀追著他跑了幾座山。
而如此後,林建州更是毫不顧忌的將梁娟往家裡帶。
後來沒幾天。村裡有人又傳許來弟和隔壁村的一個中年男人有染。
林建州聽後將許來弟打的直接去住了半個月的院。
而因為林建州一家,林老爺子更是在清明節後兩三天氣的全身癱瘓。
林建國和林翠萍兩個人更是忙前忙後的跑醫院。
林翠萍現在可以說是很死了林建州一家子。
要不是林建州和許來弟兩個乾的那些混賬事兒,她也不至於在村子裡抬不起頭來。
而林建國也對他這個弟弟失望透頂,直接就說不再管他們一家的事兒。
這些事兒村子裡傳的沸沸揚揚。
不過容澤也隻是聽聽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