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去求過了?”
景逸將手裡的杯子放下,挑眉問到。
“那肯定的啊!如若沒去,怎麼會知道不好取啊!
想我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怎的還入不了人家眼,話都沒說兩句就吃了個閉門羹。”
景逸撇了葉清奇一眼!眼裡滿是嫌棄。
“你這樣,我也看不上眼啊!”
“哎喲!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為了替你找藥,這些年可都是天南地北的一通跑。
沒想到你竟還看我不上眼。”
景逸聽到葉清奇這做作又浮誇的聲音,有些難以忍受。擰眉道:
“好了,好了,你這演技,怪惡心人的。”
“嗬!你這算是卸磨殺驢吧!真是,枉我當你是兄弟。”
景逸有倒了杯茶水,放到唇邊吹著熱氣,不鹹不淡地懟到:“我沒讓你拿我當兄弟啊!
再說,論輩分,我還是你長輩!”
葉清奇:……
自己就不該說這話。
不對,就不應該和他說話。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真不知道澤澤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嘖嘖!
瞧你這脾氣。”
景逸一聽容澤的名字,那剛端著茶杯的手一頓。
“好了,你可以走了。”
葉清奇:……
“得嘞!我啊!不在這礙你眼了。”
說完,便起身走了。
景逸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
便也跟著起身去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容澤剛開始是慢慢修煉的,倒也沒什麼。
可是隨著他吸入的靈氣越多,那全身的經脈就開始漲痛起來。
有些地方有開始抽筋。
剛開始,容澤沒怎麼在意,可隨著疼痛的增加。
最後,終是忍不住倒在了地上,蜷縮在一起。
似是這樣就能減輕身上的疼痛一般。
景逸將飯做好後,見容澤還沒有出空間,便進去找他。
卻不想一進空間就見到容澤蜷縮在地瑟瑟發抖的模樣。
“阿澤,你怎麼了?”
景逸有些著急的抱起容澤直接出了空間,將人放到床上立馬給他把脈。
隨著把脈的時間越長,一張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更冷了幾分。
知道是因為修煉而導致經脈再次受損。
景逸對容澤是又氣又心疼。
可是,現在這樣,他那裡還有心情去教訓他。
心疼還來不及呢!
好不容易將容澤的經脈修複好點後,容澤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景逸也沒叫醒他,任由他休息。
半夜,被餓醒的容澤看著黑漆漆的房間有些懵。
“景逸哥哥,景逸哥哥,我好餓。”
被叫醒的景逸,一聽這說話語氣,眉頭一皺。
又這樣了。
“景逸哥哥,我餓了!”
容澤見景逸那有些嚴肅的麵容,說話的聲音不由地有些怯弱。
“嗯,我去做飯。”
景逸迅速地穿好衣服,去了廚房。
沒一會兒便將飯菜端到房間。
“快吃吧!”
“嗯,謝謝景逸哥哥。”
容澤禮貌地道過謝後,才開始吃飯。
等容澤吃完,景逸就將碗筷收走。
“天還沒亮,你再睡會兒。”
“景逸哥哥,你不和我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