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是被吵醒的。
容澤昨晚睡的比較晚,今天也再次賴床了。
本還在做美夢,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鬨聲驚醒。
有些煩躁地在床上滾了兩圈後也起了床。
“我們這麼辛辛苦苦的乾活,你們這樣不清不楚地就將我們辭退,我們不服。”
“就是啊!今天容澤也回來了,我倒要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哼,一個小毛孩知道什麼?我們做的這活兒,可是林建國安排的。
他要是敢辭退我們,看他怎麼和林建國交代。”
“就是,嘿,你還是林建國大舅子,放心好了。”
“哎!這事兒人家容澤一句話也沒說過,全是胡寡婦說的,你們說話也注意些!”
“對,吳二狗說的沒錯,我們先問清楚了再說,彆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亂說。”
人群裡有人這麼勸說了幾句,大家也就順著梯子下了台階。
但是還是在抱怨自己如此辛苦的乾活,他們卻要辭退自己什麼的。
玄明看著站在院子裡吵吵鬨鬨的一群人,便有些蹙眉,他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清楚,也不好開口。
就沒理會這些人,去了廚房,將早飯準備好。
容澤洗漱完後,樓下的吵鬨聲依舊。
穿好衣服後便去了樓下。
院子裡的人見容澤來了後,便氣憤地質問到:
“容澤,胡寡婦要辭退我們是你的意思嗎?”
“對對,是你的意思還是胡寡婦自作主張的?”
“肯定是胡寡婦自作主張的,以前我們不待見她,她現在就抓緊時間公報私仇。”
“對哦,董娃子,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去年我媳婦兒去茶廠幫忙時,她就說我媳婦兒這不好,那不行的。
我媳婦兒回來說我還不相信呢!”
“哎喲!真沒想到她是這麼一個人。”
“哼,這種女人真是惡毒。”
容澤挑眉冷笑道:“是我的意思!”
眾人聞言,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即便怒目圓睜的看向容澤。
隨即,便是一聲高過一聲的討伐,抱怨,和咒罵聲。
“澤娃子,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澤娃子,做人不能不講良心啊。”
“就是,澤娃子,你這樣做有沒有給村長和你哥說過啊?
要是他們知道你這麼任性,到時候仔細你的皮。”
“對呀!對呀!你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一點也不懂事呢?
儘知道給你哥和村長惹麻煩。”
“還說你是高中生,我看你這書也白讀了。
連尊老愛幼都不懂,真是不知道你哥怎麼教的你。”
“哎呀!這沒爹沒媽的孩子就是這樣,一點兒家教都沒有!”
“………”
容澤雙手抱胸,冷眼看著院子裡吵嚷的眾人。
嘴角嘲諷的弧度漸深。
玄明聽到容澤下了樓後,本打算繼續做飯,不去摻和這件事時。
外麵的吵鬨聲更大了。
而且全部都在指責容澤。
聽到這些,玄明就不淡定了。
直接將鍋鏟一丟,氣衝衝地跑到院子裡去。
“你們這一個兩個的大老爺們兒,在這裡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自己乾活不努力,彆人挑撥一下就起哄,沒腦子嗎?活該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