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是想像貓捉老鼠一般吧!”
景逸眉頭微挑,唇角勾起的微笑一時間有些邪魅了。
那低低磁性的聲音裡帶著絲絲冷意。
容澤聽著這話,好看的眉頭擰的更厲害了。
細看的話,眼裡還有一絲幾不可見的怒氣。
景逸停下腳步,側身寵溺的看著容澤。
伸出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撫平那緊皺的眉頭。
“彆蹙眉,我會保護你的。”
“我又不怕,哼!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容澤不滿的白了景逸一眼,很是不服氣地說到。
開什麼玩笑,被自己媳婦兒鄙視了,他能不氣嗎?
想著,又瞪了一眼景逸。
景逸看著如此的容澤,隻是縱容寵溺的笑笑。
正在兩人準備繼續前行時,四周便傳來桀桀的邪惡笑聲。
“桀桀…”
景逸牽著容澤的手緊了緊,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將頭輕輕的靠近容澤。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容澤那細膩白嫩如陶瓷般的俊臉上。
語氣親昵又寵溺的說道:
“終於來了!阿澤,等會兒保護好自己就行。”
容澤心裡很是不服氣,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需要媳婦兒來保護嗎?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實力,又暗自蹙了蹙眉。
自己確實不如景逸那般厲害。
暗自歎了一口氣,有些悶悶的說到:
“好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景逸抬起了頭,對著容澤寵溺一笑,用手揉了揉他額前的碎發。
靜靜地等待那人的到來。
沒兩分鐘,那桀桀的陰森笑聲更顯清晰了。
容澤聽著那桀桀的笑聲就不舒服,原本被景逸順平的眉頭再次蹙起。
心裡更是不住吐槽這個故弄玄虛的人。
景逸察覺到了容澤的不耐,抬頭掃視了一眼四周。語氣冷漠森然地說到:
“既然到了,還不出來嗎?”
那人聞言,周圍的陰森之氣更甚。
那粗糙沙啞如磨紙般的嗓音,從兩人旁邊的竹林裡傳來。
“今日,我要取你們小命。祭典我那死去的徒兒。”
說來也巧,此處這片竹林,正是那當初景逸和溶澤發現梁曉娟做那苟且之事的地方。
容澤看著那從竹林深處走出來的人影,輕輕地扯了扯景逸的衣袖。
景逸輕柔地揉了揉容澤的頭頂,柔聲安慰到:
“彆怕!”
容澤翻了個白眼兒。
小爺是會害怕的人嗎?
不過,他還是沒將這話說出來。
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
哼哼!
“我是讓你看那人的裝扮,是不是有些眼熟!”
來人一身寬大的黑袍,黑袍遮住了他的麵容,就連手指,也包裹在那寬大的衣袍中。
黑衣人幾個閃身,就來到了兩人不遠處。
走進後,容澤才發現這人麵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麵具。
麵具左下角有著一抹妖異深紅的彼岸花。
容澤眉頭微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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