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手裡的旱煙啪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眼裡滿是驚訝,憤怒,還有那深深地厭惡。
他從來沒想過,那自家不爭氣的弟弟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林建國疲憊的閉了閉眼,對著林翠萍道:
“不用管他們,老大不小的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說完,便佝僂著背到了村裡的幾個族老跟前。
“張叔,林叔,還有劉嬸兒,走吧!我們先去小牛家。”
說完,又招呼著景逸幾人。
林青燕本想說說林建州家裡的事。
不過,見幾人都沒提這事兒,她猶豫了一下便也沒有開口。
容澤反正是不關心這些事情。
許來弟經過他哥哥的醫治,最後還留了一絲靈氣在她體內。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小牛傷的不重,給他讓他好好休息一周,且每天工資照發後,他便也沒說什麼。
景逸給了他兩百塊錢,一部分是醫藥費,一部分是營養費,其餘的便是一周的工資?
一行人從小牛家出來時,玄明就回來了。
玄明將手裡的黑布袋遞給了景逸,然後安靜地跟在幾人身後。
那些受了輕傷的人家,景逸每家都給了兩百。
他這醫藥費也隻需要幾塊錢而已,所以給兩百塊錢他們都覺得很夠誠意了。
他們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更沒想過要借此來敲詐景逸兩人。
那幾個傷的稍微有點重的人,景逸每家給了五百。
這些人家也沒有任何異議。
一切都進行的順順利利的。
就在大家以為會一直這麼幸運時,幾人就被打臉了?
最後的幾人傷的比較嚴重。
第一家就是那春梅家,這個春梅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景逸他們剛進來就被她掃了一臉灰。
“哎喲!不好意思啊!我這小廟,一年半載也沒有來過個人。
今兒是啥好日子,這大夥兒都往我家湊。”
容澤聽著她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心裡就不舒服的很。
低著腦袋暗自發送了幾個白眼給她。
景逸早有準備,用結界阻隔了那些飛來的灰。
最後,除了景逸和容澤兩人依舊乾淨如初,其他的一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灰。
一時間,院子裡全是咳咳…咳咳的咳嗽聲。
那幾個年紀大的族老有些不滿地瞪了一眼春梅媳婦兒。
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這春梅媳婦兒的男人是張強,二十七八左右,就是那個手被狼咬掉了一塊肉的。
昨天也是景逸替其包紮的。
林建國咳嗽完後便對著春梅媳婦兒說:
“春梅媳婦兒啊!這狼群突然出現誰也沒預料到。強娃子受傷也不是大家願意的。
這都是意外,你也彆去針對兩個小輩了。”
春梅媳婦兒看了景逸他們一眼,輕哼了一聲。
隨即便不在說話了。
隻是用力地摘著手裡的菜。
那凶狠的勁兒,就像是在擰誰的腦袋一樣。
看的讓人渾身直打哆嗦。
果然,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景逸沒去計較這春梅媳婦兒的態度,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林叔,走吧!我們去看看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