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玲拿著芹菜杆敲了下玉溪,“就你精怪,我的事,你就彆管了,明天去看了廠子,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玉溪算著日子笑著道:“我也要提前回去,店麵也要整理,兩天後就走。”
周玲玲道:“行,這幾天,我陪你好好逛逛。”
玉溪笑眯眯的,“表姐,這裡結束了,你和大姑來首都,我幫你們看房子啊!”
周玲玲,“好,你有時間幫我看看,最好離小學近一些的,周垚要上小學了。”
玉溪,“要平房,還是樓房?”
周玲玲沉思著,“樓房吧!”
玉溪想到這兩年一直在拆房子,“表姐,你看買平房如何?首都去年拆了不少的房子,有的麵積大的,分了好幾套,當做一種投資也好,你看呢?”
周玲玲意動,“真的?”
玉溪點頭,“真的。”
周玲玲,“那就買平房,我和你透個實底,我媽手裡也沒多少現金了,能夠買套房子就不錯了,剩下的錢,也僅夠日常開銷了,要是真的買平房,還能剩下一些,給我媽開個小店什麼。”
玉溪,“離婚,不是能夠分一半財產嗎?”
周玲玲臉上有著憂色,“我在會計部工作,資金的流水,我最清楚了,彆看廠子不小,看似很多的錢一樣,其實除了還貸款的,真沒有多少的現金,我怕到時候給的是股份,周光明用股份折現,每年的利潤做手腳,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玉溪瞪大了眼睛,“還可以這麼操作?”
周玲玲,“當然可以,周光明出具憑證沒錢,直接用股份,合情合理。”
玉溪沒開過廠子,這個不懂,抿著嘴,“不能由大姑提議賣了廠子嗎?”
周玲玲搖頭,“不能,廠子借了銀行的錢,不能隨便賣的。”
玉溪才發現自己想的簡單了,“那大姑豈不是白高興一場?”
周玲玲幽幽的道:“我沒和媽說呢,我怕她受不了,早年就是太相信周光明了,家裡的錢都是周光明攥著,現在都不知道藏哪裡了,離婚能的到這個房子不錯了。”
玉溪,“大姑手裡不是攥著周光明的把柄嗎?”
周玲玲點了下玉溪的鼻子,笑著,“這個把柄是我們日後安慰過日子的保護,離婚是萬不可拿出來的,真的拿出來了,我們手裡沒有一點的依仗,周光明要是糾纏不清,我們還過不過日子了。”
玉溪明白了,這個把柄萬不得已不會用的,她挺鬱悶的,還以為離婚能扒下周光明的皮呢,“不對,表姐,周光明給股份,你可以賣了股份。”
周玲玲,“想的太簡單了,周光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他放出消息,都要給些麵子的,誰能買明知道有問題的股份?”
玉溪耷拉著腦袋,“我覺得,自己想的還是太淺薄了,玩不過商人,你這邊有辦法,人家說不準有十幾個坑等著你呢!”
周玲玲擰著玉溪的臉,“好了,你還是個學生,這裡有我呢,就算弄不到一半的財產,我也會儘可能的扒周光明一層皮。”
玉溪低著頭,鬱悶的洗著水池裡的胡蘿卜,腦子快速的想著辦法,突然丟了胡蘿卜,“表姐,表姐,你剛才說,周光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對嗎?”
周玲玲拍了下胸口,“你嚇了我一跳,對,我是說過。”
玉溪笑了,笑的特彆的開心,“我知道,怎麼對付周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