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加快了腳步,還沒進院子,就知道是誰了,周光明!
呂大姑青著臉,指著門口,“滾出去。”
周光明有些不認識前妻了,他的印象裡,妻子胖得很,臉又浮腫,醜,早就忘了剛結婚時候的長相。
可才半年沒見,妻子瘦了,身材沒恢複成結婚的模樣,可豐滿有魅力,語氣不知不覺的緩和了,“我就是來看看兒子,離婚了,我也是孩子的父親。”
呂大姑冷笑,“剛離婚的時候,你怎麼不來看?怎麼,家裡生了個女孩,想到我兒子了。”
周光明想想就煩躁,當時認定了是兒子,結果生出來是閨女,早知道,他就不放手撫養權了。
本來想著,大女兒恨他,兒子也對他不親,就算要了撫養權,萬一兒子恨他,長大後對他不好怎麼辦,想的多了,也就輕易地放棄了。
現在好了,又是閨女,想起兒子的時候多了,來首都辦事,他就找來了,“我知道你恨我,可不能阻止我看孩子。”
呂大姑冷著臉,“我不會讓他見你的。”
周光明眼睛閃動著,“孩子小,需要父親,我也想和孩子們好好相處做彌補,我知道對不起你,我的錯,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原本玉溪站在門外沒動,等著大姑自己處理的,聽了這話,玉溪被惡心到了,周光明啥意思?
還想再首都有個家?老家有一個?他把大姑當什麼了?
呂大姑氣的都抖了,“無恥,滾,趕緊給我滾。”
玉溪冷著臉進來,順手拿起大掃帚,朝著周光明揮過去,她想揍周光明不是一天兩天了。
呂大姑也上了手,手裡拿著搓衣板,“我打死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把我當什麼了?”
周光明抱著頭躲著,嘴裡喊著,“我也是想補償你,我現在有錢了,很多的錢,你一輩子都不能見過的錢,我能讓你們娘三個有更好的生活,何必住在這個破院子裡,我有什麼錯?”
呂大姑氣的腦袋都充血,“滾,你有在多錢,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玉溪用了力氣,死勁的抽著周光明,最後更是舍了掃帚,直接上手。
周光明身子虛的要死,疼的要命,對著玉溪吼著,“我是你大姑父。”
“我大姑父早就死了,你可以下去找他去。”
周光明被打怕了,連滾帶爬的跑了,玉溪追出去,周光明開車跑了,這才回了院子。
呂大姑消氣了,問著玉溪,“剛才他說,他變的很有錢了?”
玉溪扶著大姑坐下,“恩,是這麼說的。”
呂大姑,“廠子情況,我也知道,他是怎麼賺的?”
呂大姑氣啊,離婚了,她也帶著恨的,巴不得周光明落魄過得不好,小三離開他呢,沒想到,人家過的好著呢,心裡越想越氣。
玉溪想到了剛上大學時見到過周光明,在證券門口,猜測著,“應該是股票,我見過他從證券所出來。”
呂大姑,“老天不開眼,也能保佑他發財!”
玉溪見大姑氣得要命,心裡歎氣,大姑看似過去了,其實心裡的坎一直沒過去,一直壓在心裡呢!
呂大姑沒心情做飯了,晚飯是玉溪做的,雷笑幫忙打下手。
雷笑覺得,姐姐真厲害,什麼都會,好像沒有不會的一樣,這是她姐姐,越想,心裡越驕傲。
晚上吃飯,周玲玲回來了,知道下午的事。
周玲玲咬著牙,“我明天去買兩條狗回來,下次人再來,直接放狗咬。”
呂大姑應和著,“買兩條凶的。”
玉溪不插話了,讓這娘倆研究吧!她帶著玉清和雷笑去了院子。
玉溪對玉清道:“明天你帶笑笑去補習,中午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