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玉竹簽的確能分辨凶險預警,更能發現草藥,還都是名貴的。
鄭琴嘲笑或則,“一聽就是假的,要真如此,他們會輕易的得到?”
鄭貿然幽幽的道:“可有人信,多活一命,誰不想要,可結果就是普通的簽子,大家知道被騙了。玉竹簽又到了吳家的手裡,我不經意間撞倒了首飾盒,看到半個的玉竹簽,自然心裡生疑,更忍不住多想,吳家是不是知道我就是鄭家的後代,所以才把淑賢嫁給我,再有多次問話,淑賢都解釋不清,又因多方打探,暴露了自己,被人算計,後麵的你就知道了。”
鄭琴心從悲傷中來,“我媽是無辜的,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吳家早就敗落了,否則也不會分家。”
鄭貿然轉了話,“至於你媽死前的眼淚,她是看到我了,我見了你媽最後一麵,隻是你沒注意而已。”
鄭琴,“當時,你在門後?”
“對,我就在門後。”
鄭琴陷入了回憶,回憶著母親臨終時的模樣,閉眼哭的,因為確認鄭貿然心裡有她嗎?
鄭貿然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鄭貿然走到門口停住了,“對了,背後的人根據我的推斷,他們是發現吳家買了玉竹簽,以為吳家是隱姓的鄭家,後來我的暴露,才發現了真的鄭家。”
鄭琴久久沒有回神,等回神,鄭貿然已經走了,鄭貿然真的走了,沒說抱歉,隻留下真相走了。
鄭琴,“這才是鄭貿然。”
玉溪的心臟,現在都沒有平靜下來,玉竹簽是鄭家的。
慶幸,鄭貿然沒信玉竹簽的傳聞,隨後拍著胸口,就算查到了,也找不到了,心臟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玉溪看著恍惚的媽媽,“媽,媽,你沒事吧!”
鄭琴搖頭,“沒事,知道真相了,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沒想到是吳家惹來的人。”
玉溪忍不住問,“媽,那你還恨鄭貿然嗎?”
鄭琴,“恨,真相如何,當年他都做錯了,誤會如何,他都放棄了我媽,放棄了我,這是事實,他辜負了我媽,說的再多,我都恨。好了,真相知道了,鄭貿然也走了,我也該去你奶奶家拜年了,走吧!”
玉溪點頭,“恩。”
中午留在奶奶家吃的飯,晚上玉溪回來,發現相機的位置不對,拿起來,臉黑了,裡麵的膠卷沒了。
相機裡是新放的膠卷,拍的都是家人的照片,能拿走膠卷的,隻有鄭貿然了,真不招人喜歡。
時光流逝,首都,玉溪捧著茶,站在窗邊,看著96年的第一場雪。
周玲玲皺著眉,“你看雪,開什麼窗戶,也不怕凍感冒了。”
玉溪笑著關上窗戶,“看著窗外的雪,有些恍惚,好像昨天才過的新年,新年發生的事依舊曆曆在目,可一眨眼,96年都進入十二月了,眼看著中旬過了,進入下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