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琴搶在閨女前說話,“我們再談,玉清會不會被虐待。”
鄭貿然才不信,這母女二人有秘密,“等著吧,藥送過去,人就會回來的。”
冉特助拿走了藥瓶,客廳陷入了沉默。
玉溪被繼母死死的抓著手,老實了。
鄭琴怕閨女說什麼,隻能自己找話題,“那個,他為什麼不借此機會要鄭家的寶藏?”
鄭貿然,“說是有寶藏,誰親眼見到了?他設局這麼多年,什麼都沒見到,他自己不懷疑?他都是要死的人了,最在乎的是生命,生命都沒了,還有什麼意義。”
鄭琴,“........”
她聽到了濃濃嫌棄的語氣,嫌棄她問的蠢。
玉溪無語的看著鄭貿然,這人是真不想緩和關係的,從來不會壓著自己的脾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半個小時後,鄭琴坐不住了,“玉清見到了嗎?”
鄭貿然閉著眼睛,眼皮子都沒睜開,一直任由鄭琴慢慢的焦躁起來。
又過去二十分鐘,電話響了,鄭貿然才睜開眼,飛快的丟了拐杖,接了電話,“好,好,人沒事就好,回來吧!”
鄭琴呆呆的看著鄭貿然的拐杖,她以為不關心,這一刻,鄭貿然的關心一點都不少的。
玉溪心放進了肚子裡,人沒事就好。
鄭貿然又等了五分鐘,打了電話,“可以報案了。”
玉溪,“??”
鄭琴問,“報案?”
鄭貿然眼裡厲色,“綁了人,想平安的走,做夢。”
玉溪發現,以前鄭貿然對她真是夠容忍的,幾次衝撞都壓著火,當初,鄭貿然心裡不待見繼母,可也忍讓的,歸根到底,內心深處是惦記的。
又過了四十分鐘,冉特助帶著玉清回來,玉清迷迷糊糊的,鄭琴忙扶著,“這是怎麼了?”
冉特助,“中了乙醚,剛清醒一些,我帶醫生過去的,吸入的量小,沒有太大的問題,注意通風,清醒了,注意休息和觀察。”
鄭琴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玉清眨著眼睛,“媽,我在車上暈乎乎的也沒聽清楚,怎麼了?”
鄭琴拍著玉清,又怕拍疼了,最後收了力氣,“我想問你呢,你好好的,怎麼被人綁了?”
玉清晃著頭,“我就記得,我剛出校園,突然竄過來一輛車,隨後就不知道了。”
鄭琴心咚咚的直跳,“太張狂了,太張狂了,你日後小心一些,對,還有小溪,尤其是小姑娘,更要小心。”
玉溪捏著玉清的臉,“讓你堅持訓練,你不堅持,以前學的都廢了,要是堅持練了一年半,你也不會被輕易的製服了。”
玉清紅著臉,“我的功課忙。”
玉溪哼了一聲,這小子為了學習,什麼時間都省。
鄭琴記住了,“不行,你給我老實點,明天開始繼續學,再有一次,能嚇死我。”
玉清也學乖了,“我一定努力學。”
冉特助看著老板,立馬意會,“小姐,玉清少爺需要休息,這裡有專業的醫生,你看先讓他上去休息?”
鄭琴想說,我們去醫院就好了,可想到藥,默認了。
鄭貿然起身,隱藏了翹起的嘴角,“明天有硬仗要打,我先上去了。”
鄭琴看著鄭貿然上樓,“打什麼仗?”
冉特助蛔蟲一樣的人物,“老板的便宜不是好占的,這次又威脅到了玉清少爺,老板要打擊恒遠集團。”
鄭琴後悔了,還不如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