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抹乾了眼淚,脆弱的像個小兔子一樣,站起身一把抱住了玉溪的腰,玉溪僵住了,雷笑都沒這麼抱過她。
徐月聳動著肩膀,無聲的哭泣,小姑娘怕的不行,玉溪感到了淚水,歎氣,“沒事了。”
徐月哭的更傷心了,玉溪,“........”
實在沒辦法,玉溪帶人回了家裡,在燈光照射下,才看清楚,徐月一麵的臉腫了,皺著眉頭,從冰箱裡拿出冰,“敷一敷,臉怎麼弄的?”
徐月吸著鼻子,小聲說謝謝,低著頭。
玉溪揉了揉額頭,看了下日期,今天周四,按理說,徐月該在學校的,她自從上了大四,沒什麼課後,她就很少去學校,有時過去,也是去找師父,真沒注意過徐月。
“你怎麼沒回寢室?”
徐月搖了搖頭,玉溪也能猜出來,徐月長得不錯,自然被排擠了。
玉溪真不知道該如何與徐月相處,徐月心思深,低著頭,她很難看出來小姑娘心裡想什麼,想問,怎麼沒去找徐彙衝,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徐月死活,徐彙衝一定不會管的,徐彙衝是睚眥必報,還是遷怒的。
玉溪聽到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站起身,從冰箱裡拿出包好的餛飩煮了一碗,“過來吃吧!”
徐月低著頭,邊吃邊哭,玉溪也不問了,拿出書看著。
徐月吃完了,洗了碗,“我就是心情不好,謝謝,我先回去了。”
玉溪嗯了一聲,關上門。
徐月下樓,摸了摸紅腫的臉,咬著嘴角,她一定要改變現狀,一定要,希望,呂玉溪能夠起到作用。
玉溪等人走了,收拾房間了,換上新的床單被罩,又把屋子打掃了,隻等著雷笑過來住了。
翌日,玉溪開車出去,還能看到徐月無神的坐在公交椅子上。
一連幾天,不僅玉溪能看到,雷音也能看到。
雷音從玉溪的嘴裡知道徐月是誰,連續幾天,心裡不忍了,吐槽著,“徐彙衝也真是的,對他不好的是舅舅,上一輩的事,何必遷怒彆人。”
玉溪,“這就要問徐彙衝了。”
雷音撇撇嘴,“找男人,一定要找個心胸寬的,也不知道怎麼都盯著徐彙衝,上次見到王甜甜,她都結過婚了,還往徐彙衝麵前湊呢!”
玉溪嘴裡的水差點沒噴出去,“王甜甜?”
“對,就是她,在酒店碰到的,她也好意思裝柔弱,你走兩步就能摔倒了?沒笑死我,徐彙衝反應也是絕了,退後了兩步,王甜甜摔的狗吃屎,狼狽的很。”
玉溪無語了,“她也真有勇氣。”
雷音嗤笑著,“她不僅有勇氣,臉皮也厚的可以,生過孩子,又被拋棄了,她的八卦多了,也真敢想,不過,徐彙衝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日後離她們遠一些,人嫉妒起來,醜陋的很。”
雷音笑著,“我知道,我多低調啊,深居簡出的。”
隨後的兩天,玉溪沒在看到徐月了,也沒在意。
直到雷音興高采烈的道:“我介紹了劇組,她去拍戲去了,我也是看孩子可憐,有一次,吃飯錢都要沒了,滿兜裡隻有幾塊錢,實在看不下去了。”
玉溪夾菜的動作頓了下,“最後一次,日後彆在介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