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通了,玉溪聽到雷音迷迷糊糊的聲音,“早。”
雷音打著哈氣,“這麼早打過來,什麼事啊!”
玉溪把雷國梁帶孩子來的事講了,雷音長歎了一口氣,“我挺怨恨的他的,可他再回來挺落魄的,在大的怨恨也覺得沒意思了,那個孩子我見到了,我也怕他騙我,我特意跟著的,孩子的確生病了,你先墊上錢,回去我給你,孩子是無辜的。”
玉溪,“好,你睡吧,我去做早飯了,一會坐火車過去。”
“恩,你注意點,彆碰到,現在是雙身子的人。”
“知道了。”
年君玟七點半才回來,邊吃早飯邊道:“孩子本是小感冒,隻是坐船回來,又是低等艙,身體受不住生病了,沒有好的住處,又沒有及時治療,這回燒成肺炎了,還好送去的及時,在拖幾個小時,孩子更危險,造孽。”
當爸爸的人了,對孩子心腸軟。
玉溪問,“他是怎麼找到我們家的?”
年君玟道:“他偷偷的來看過雷笑和雷洛,所以知道的。”
“你留夠錢了嗎?”
“夠了,我特意多存的。”
年君玟吃過飯,都快要八點了,兩口子緊忙開車去火車站,檢票了心裡才踏實。
上了火車,四人間的軟臥,兩張下鋪的,他們上車,軟臥上已經坐了人,見兩人到了,不好意思的上了上鋪。
夏天,窗戶是能開的,沒開動的時候挺悶熱的,開扯了,有風進來,舒服多了。
玉溪的行李裡貴重的東西不少,放到了年君玟的床鋪下。
年君玟把自己的被抱了過去,“媳婦,這麼靠著軟。”
玉溪,“你彆忙了,滿頭大汗的,快去洗洗。”
“好,我把水果也洗了,你要吃什麼?”
“葡萄吧!”
年君玟為玉溪忙前忙後的,上麵的小夫妻,女人羨慕的不行,越發的不待見隻顧著自己睡覺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