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指了指姚澄的臉,輕鬆的太明顯,對劇組太抵觸,“你和庚心說過嗎?”
姚澄搖頭,“沒有,庚心每天拍攝夠累的,晚上要幫我帶孩子,我就沒說過。”
玉溪點了點姚澄的額頭,“你該跟他說,他是你丈夫,你受了委屈就該跟他說,理直氣壯的說,他連你都護不好,還有什麼臉在帶你去工作。”
姚澄扭著手指,“我怕,怕他嫌棄我事多。”
玉溪臉冷了,姚澄多火熱的一個人啊,每天跟暖陽一樣,家裡都喜歡姚澄笑,笑的人舒心,這次回來,姚澄煩躁,玉溪隻以為是因為家裡的事,原來不是,這是長時間積壓,人都不自信了。
玉溪,“背後嚼舌根不是一兩次吧,次數很多吧!”
姚澄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樣子,玉溪眼裡更冷了,一次兩次是巧合,次數多了就是故意的了。
年庚心從出道就沒掩飾過自己是誰,一路資源開掛,自從和玉溪都成了江影的股東,資源更是逆天了。
再有玉溪做後盾,真沒有幾個人不給年庚心麵子的,年庚心隨便漏出些資源就夠一個人少奮鬥幾年了。
她以為,年庚心吃了不少虧了,又把姚澄孩子帶著,也就放心了,沒成想啊,不對年庚心下手了,反而對姚澄伸爪子了。
姚澄對嫂子是害怕的,她是一次次見證嫂子生氣多可怕,嫂子變臉了,心忍不住抖了下,“嫂子,嫂子。”
玉溪緩和下臉色,“第一次嚼舌根就該告訴庚心,他出麵解決了,就沒後來的事了,你一次一次的不說,好像心虛一樣,背後的人認定了,你和庚心的感情不好,庚心嫌棄你了,你說說你,多直爽的脾氣,為什麼不直接和庚心說?為什麼聽到了不直接懟回去?說不過,動手啊,你怕什麼?”
姚澄低著頭,“我,我就是看到和庚心對戲的姑娘,兩個人特彆的配,我就忍不住難受,聽了一次,沒也沒多想,在聽在看就沒自信了,後來次數多了就有了怕了,我不會打扮,每年抱著孩子有奶味,我,我。”
最後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玉溪仔細打量著姚澄,姚澄身材早就恢複了,穿的一直很休閒,生孩子後,頭發長了,女人味多了,身材也更豐滿了,沒覺得哪裡不好啊,歎氣,“你的身材沒變化,變化的是你自己的心,才走了幾個月,你的自信沒了。”
姚澄煩躁的抓著頭發,好像的確是,“我好久沒睡安慰覺了,這些日子吼了幾次庚心了。”
越說頭越低。
玉溪眼裡冰冷了,“有人看上庚心了,故意摧垮你的自信,讓你以為配不上庚心,變的疑神疑鬼的,吵鬨多了就有機可趁了。”
姚澄不笨,她親眼見過肖可的套路的,瞳孔緊縮,“我入圈套了?”
“你以為呢?”
姚澄氣的拍了桌子,劇組的所見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所以都是故意的,都是為了針對我的。”
“還不傻。”
姚澄牙根咬的直響,“賤人,我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