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被家長們追捧,剛才被嚇到,口氣更不好了。
玉溪嗤笑著,“聽不懂人話?還是在外麵幾年忘了自己是誰,不會說國語了?”
趙老師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是外語,擰著眉頭,他留學畢業後,一直就沒回過國,習慣說外語了,可被人指著鼻子損,臉色青了又白,“這位夫人,你有什麼事?”
玉溪拉過閨女,“看來真是聽不懂人話,我在外麵聽的清清楚楚的,你不是問,家長怎麼教育他們的,我來了,親自告訴你。”
趙老師臉色又黑了一分,“你偷聽,沒素質。”
玉溪拉住要爭吵的方煊,拍了拍方煊的肩膀,上前一步,“你對著自己的學生吼著說話,整個走廊都能聽到,你的素質又有多高?哦,對,你連素質都夠不上,枉為師表,看你的樣子,嗬,國外幾年,自己的祖宗說不好都給忘了。”
趙老師氣的不行,多年在國外,一步步爬到了現在,他是國外夏令營,這所學校的負責人,多得是巴結他的家長,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不客氣,“好,好,既然如此,你們家的學生,我們教不了了。”
玉溪嗤笑一聲,“我糾正一下,不是你教不了,而是你不配教,你這樣的人也能當老師,隻會毀了學生。”
真當她瞎,一個打工的老師,哪怕是負責人,也不夠奢侈的開銷,國外的消費高的很,夏令營又不是金融行業,工資高,這裡的工資再高,也不會穿幾萬的西服,從衣服到鞋子,沒一件便宜的,一看就是收好處的,垃圾一個。
趙老師怒了,在家裡,他是家裡的天,彆看留學了,可骨子裡依舊大男子主義,瞧不起女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罵,站起身,“我要找律師,你對我人身攻擊。”
玉溪覺得站著挺累的,拉開了椅子,坐下了,“好啊,正巧,我也想找,既然要叫律師了,那麼我們該談談,是什麼原因讓你武斷的定了我閨女的錯,我真的很想知道。”
趙老師臉色又變了變,“哼,溫同學幾十萬的手鐲碎了,這就是事實,這不是小錢,我沒有冤枉人,我看,就是你們家拿不起錢,不想賠償吧!”
王甜甜無語了,她是知道呂玉溪的戰鬥力,所以一點都不擔心,還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可老師的話,她聽不下去了,“你腦子裡是不是有坑?”
趙老師,“你們,好,很好。”
王甜甜嗤笑著,“彆很好了,我看你腦子就是不好,兩個孩子參加夏令營需要多少錢?”
趙老師一噎,兩個孩子十六萬,哼了一聲,“有多少家庭為了孩子打腫臉充胖子。”
玉溪罵夠了,不願意在多待,免得被蠢貨拉低的智商,轉頭看向溫佳,“小姑娘,又見麵了。”
溫佳害怕了,抖著肩膀,她沒想到,年妙妙的媽會在國外,更沒想到會過來看年妙妙,還是在今天,呂玉溪,她知道是誰,“阿,阿姨,您好。”
玉溪抬手,“彆,你這聲阿姨,我可擔不起,我真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麵,我以為,上次在醫院,最後一次的。”
溫佳咬了下嘴角,她不僅嫉妒年妙妙,還恨年妙妙,年妙妙有完美的家庭,愛她的爸爸媽媽,她沒有,因為是女兒,爸爸一直想要的是兒子,隻有兒子才能在爺爺的麵前添加分量,所以她嫉妒年妙妙,同樣是女孩,憑什麼年妙妙有她想要的一切。
至於恨,她喜歡方煊,這個像太陽一樣的男孩,笑容能夠溫暖她的心,憑什麼,方煊認定了年妙妙,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