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媽媽也看呆了,忍不住問,“你家閨女有潔癖嗎?”
玉溪懵了下,“沒有。”
鄺媽媽,“........怎麼都是白得?”
玉溪乾笑了下,“簡單大方吧!”
說話間,寢室門再次開了,玉溪一看,又來了一家,應該是外地來的,風塵仆仆的樣子,額頭上都是汗。
女孩的很可愛,圓臉嘴裡咬著棒棒糖,鼓鼓的臉蛋萌萌的感覺。
玉溪主動打招呼,“你們好。”
女孩的媽媽手上都是汗,在衣服上擦了下,“你好,我是白真真的媽媽。”
玉溪介紹著自己,“我是年妙妙的媽媽。”
玉溪聽口音就聽不出來是東北的了,還是李岩家鄉附近的口音,東北音最濃了。
鄺媽媽就冷淡了,下巴高高的,“我是鄺心儀的媽媽,家裡是本市的,你們呢?”
白真真的媽媽擰著眉頭,“東北的一個小縣城。”
鄺媽媽更不願意說話了,轉頭笑著對玉溪道:“我們沒拿盆子,能借給我們用用嗎?”
玉溪道:“好。”
對於地域之間的態度,她是真的管不了了,這種觀念根深蒂固的。
白家人家在外地,也沒準備盆子,白家人是先領的被子的,一時間沒地方放,玉溪道:“放這裡吧,我剛擦過。”
白真真的媽媽感謝道:“謝謝。”
等鄺媽媽用完了盆子,玉溪又借給了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