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家這邊西裝革履的,氣質是騙不了人的,尤其是鄭琴和玉溪了,兩人從小熏陶長大的,習慣刻在了骨子裡,一時間寢室有點安靜。
玉溪忙拿開臉盆,年君玟接了過來,“我去倒了。”
這時寢室才再次有了動靜,鄭琴上前一步,“你們兩家也是來送孩子的吧,我們也是,這是我閨女呂玉溪,經濟係的。”
一家三口的媽媽穿的也很職業了,上前一步伸手握了下,“我是錢冉的媽媽,今天我們兩口子特意請假來送她的,我家的是法律係的。”
另外一家的爸爸,有些局促了,“我是蘇濘的爸爸,家是外地的,也是學法律的,日後請多多關照。”
兩家的回話透露了太多的信息了,玉溪明了,錢冉家是首都本地的,再從父母的穿著,錢冉家是事業單位的,蘇濘家是外地的,口音是東北的,蘇濘的爸爸從穿著和手掌看,常年開車的,應該是長途司機。
玉溪分析是習慣,觀察,眼力都是外公從小教的,能快速的分析出對自己有用的。
玉溪在觀察人的時候,對麵的兩個姑娘也在觀察玉溪。
鄭琴笑著,“幾個孩子日後要在一起四年的,照顧說不上,日後多多相處,互相進步。”
另外兩家笑著應著。
因為都在忙自己的床鋪收拾行李,所以玉溪寢室三人也沒交談。
呂滿看著妻子和閨女又流汗了,對著閨女道:“趕緊收拾衣服吧,我們也早點回去。”
玉溪也有些受不了了,不大的寢室人多了更悶了,玉溪兩個行李箱呢,寢室一人兩個櫃子,玉溪堆得滿滿的都沒放下一個行李箱。
最後無奈了,“媽真放不下了,剩下的帶回家吧,我每個星期回去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