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雷笑的媽媽,我們談談賠償的事。”
玉溪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對方再次重複,玉溪才確認她真的沒聽錯,冷笑了一聲,“雷笑沒解釋清楚?”
她對雷家的好感瞬間就沒了,忍不住想,自己也有眼瞎的時候!
何佳麗心裡有些慌,丈夫不讓她管,死丫頭也不開口,她在櫃子上發現的電話號,她可不像雷家都是傻的,她都打聽了,一出手就是單間一個月的錢,手術費醫藥費結算後還剩下不少,她家都不用拿多少,一看就是有錢的,這個時候不狠狠宰過了村就沒這個店了,所以才打的電話。
何佳麗擰著眉頭,感覺有不對的地方,可到底被錢財蒙蔽了眼睛,她要錢,尤其是去參加了知青聚會後,她更是羨慕嫉妒,憑什麼都是一起下去的,她的丈夫是大老粗,沒上過學,還離不了婚,守著個二十幾平方的破店。
何佳麗隻想要錢,多要錢,“雷笑說清楚了,所以要見麵談談。”
玉溪一聽有意思了,對方提雷笑不自然,又想到雷笑臉上的傷,心裡有些猜測了,“好啊,醫院見。”
說著就掛了電話,她可不想聽對方說話。
玉溪想了想到底嘴上說的不穩妥,還是有律師在場的好,昨天是信任,今天有了不定因素還是一次解決的好,打了電話帶了律師過去。
昨天冷清的病房,今天真是熱鬨,玉溪沒進去呢,就聽到了謾罵聲,還有男生的怒吼,挑了眉頭推門進去。
病房裡一個男孩握著拳頭仇視的看著燙發的婦女,站在病床前當著病床呈現保護的姿勢,雷笑紅著眼睛,坐著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