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沐陂的身影, 但始終有股讓人心安的視線縈繞在他身體周圍,殷爻知道沐陂會在暗中保護他。
雖然以他二級體的身份能力, 普通人類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能夠被人在意和保護,這種感覺讓殷爻喜歡著
那棟彆墅非常好找,按照司機給的線索, 沒走幾分鐘,殷爻就來到了一扇鐵門麵前。
黑色厚重的鐵門加上周圍環繞起來的高牆, 將裡麵的彆墅給完全包裹起來。
站在外麵看的話,隻會覺得這棟彆墅和其他房舍並沒有任何區彆。
但至於真的有沒有差彆, 殷爻心中清楚。
他相信司機不會拿自己女兒的事來欺騙他。
殷爻的計劃其實相當簡單。
走到鐵門外, 他按響了門鈴。
很快門口牆壁上的監控畫麵出現一張陌生的臉, 對方眼神犀利,在看到殷爻的瞬間, 眼瞳裡略過一點異樣。
男人詢問殷爻找誰。
殷爻壓了點聲音,讓聲音聽起來雌雄莫辯,殷爻直接說他這棟彆墅的主人。
“你找他做什麼?”看男人神色,有絲驚訝, 不過態度上,殷爻知道不是這個人。
“我懷了他的孩子。”殷爻謊話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他的本質工作就是扮演,如今扮演一名懷孕的小女生, 這對殷爻來說輕而易舉,絲毫不是問題。
“……行吧,你進來。”男人目光將殷爻那張乾淨明豔的臉給打量了一番, 他記憶中是沒有這張臉的,不過聽女生的說法是懷了他朋友的孩子,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偶爾換個口味,玩玩孕婦似乎也不錯。
何況這個張著學生模樣的小孕婦,就那張臉,男人越看越喜歡,目光愈加貪婪和垂涎。
事情比殷爻預料得還要順利,這個彆墅裡麵的人,顯然肆意妄為慣了,根本不怕被報複。
對於像殷爻這樣主動送上門的,連身份都不具體核實一下,直接就放進去。
殷爻心中差不多清楚裡麵的那些人必然是有點勢力的,所以才能這樣毫無顧忌。
然而他們根本不會知道,被放進去的‘女生’不是表麵看起來那樣單純無害。
更遑論讓他們隨意玩弄了。
黑色鐵門在眼前打開,門後一條豎直的走廊,走廊往位於院落中間的豪華彆墅延伸。
在殷爻踏上走廊,往前麵彆墅的正門走去時,走到大概一半的時候,彆墅的門從裡麵打開。
一張剛剛見過的熟悉臉孔出現,酒紅色上衣的男人目光露骨且銳利地將殷爻從頭打量到腳,淫邪的眼眸盯著殷爻露在裙擺下漂亮修長的兩長腿時,男人直接沒有顧忌,舌尖勾了下嘴角。
朋友什麼時候玩過這樣的絕色,竟然能放小女生在外麵,要換成是他,遇到這樣的,隻會找鐵鏈給綁起來。
讓她唯一待的地方,隻能是他的床上。
男人站在門口,在殷爻走近,收斂了一些臉上露骨的神色。
不過所有的貪婪,仍舊染在那雙毫無善意的眼瞳中。
“你要找的人在裡麵。”男人微笑著,一雙眼像蛇信一樣黏在殷爻臉上,殷爻裝出一副毫無察覺的表情。
從男人麵前走過,任由那人目光邪氣地將自己身體掃過。
一樓大廳安靜空曠,沒有看到其他人。
殷爻轉過身,清澈明亮的眼眸看向酒紅色襯衫的男人。
剛經過男人身邊時,殷爻隱約感覺到一種令人生厭的味道。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同陰溝的蛆蟲的味道。
嘴角輕輕勾了那麼一下,沒有讓男人察覺到。
殷爻沒有說話,疑惑都在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眸裡顯露了出來。
“在樓上二樓,我帶你去。”男人一臉的偽善。
他幾步走到殷爻身旁,在殷爻側身往樓梯方向看的時候,男人突然彎了下腰,他低頭往殷爻的頭發上嗅了嗅,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男人表情瞬間一變,變得陶醉起來。
彆墅有電梯,不過兩人沒有走電梯,而是走的旋轉扶梯上樓。
殷爻坐在前麵,男人在他身後。
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如同爬行類生物黏著他身體一樣。
殷爻微微抿了抿嘴唇,控製著神色,沒露出任何異樣來。
男人明顯是被殷爻的美色所惑,沒有意識到一個非常顯眼的問題。
殷爻表現出來的這種平靜,就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他有問題了。
然而男人這會心裡想的全部都是待會要怎麼將殷爻身上的衣服給一件件撕開,讓這個漂亮腿長的女生在他懷裡綻放出最美麗迷人的那一麵。
這棟彆墅的隔音應該說相當好。
哪怕進了彆墅裡麵,殷爻一路走來,就幾乎沒聽到彆的什麼聲音。
甚至會有一張錯覺,這整棟彆墅裡,隻有他和身旁的紅色襯衣男。
到了二樓,往走廊裡走了片刻。
來到一扇偏米白色的房門前,襯衣男上去推開門。
這扇門一推開,一陣陣歡聲笑語就傳了出來。
不隻是笑語,其中夾雜著一些放浪的吟呻。
光是聽聲音,不抬眸去看,殷爻就知道可能會是什麼樣。
他站在門口,停了那麼一下。
後背突然被人輕輕一推搡。
跟著殷爻踉蹌了幾步,被推進寬闊的房間裡。
房間裡男男女女加起來有十多個,基本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年輕的女孩或者男孩。
一些畫麵殷爻掃了一眼,立刻就把目光移開。
但其實他暗裡用眼角餘光觀察了一下四周。
他一路進來,發現這個房子的安保員似乎都在外麵,屋裡沒有。
大概想了下,估計這些人怕享樂時被打擾。
突然進到房間裡,進來後的片刻,數道打量的目光就聚焦到了殷爻身上。
殷爻兩手手指絞在一起,整個人顯得不安和緊張。
快速抬了下眼,跟著又立刻垂了下去。
坐在沙發上的人,尤其是那些成年男人,不說所有,起碼有一半眼神都變得有些異樣。
站在那裡微抵著頭的小女生,個子瘦高,臉長得精致漂亮。
一張臉似乎隻有巴掌大,皮膚泛著一層暖白,比他們身邊這些小情人要看著乾淨清楚不知道多少倍。
手指修長漂亮。
有人砸吧砸吧嘴巴,想象被那樣一雙手攀住肩膀會有多爽。
另外有人則雙目注視著殷爻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
就那兩條腿,他都能玩一年。
殷爻一個人站在那裡,被無數道視線給視奸著,似乎周身穿的衣服都子啊這些人露骨的目光變得不存在一樣,他往後退了一步。
剛一退,肩膀上落下來一隻手。
帶他來房間的男人直接用一條胳膊將殷爻的身體給扣住,也阻擋了殷爻後退的步伐。
掌心下的身體微微顫了那麼一下,男人有所察覺,但不準備安撫小女生,因為一會發生的事,可能會讓女生哭出來。
他喜歡看人害怕和恐懼,然後哭泣哀求。
但那些哀求不會打動他,反而隻會激起更濃烈的施,虐慾,把人欺負得更厲害。
最好哭得斷過氣,隻能軟在那裡,任由人為所欲為。
“謝嘉,這個小女生說懷裡你的孩子,你什麼時候睡過這麼個絕色,竟然舍得把人給放了?”酒紅色襯衣男攬著殷爻的肩膀,把殷爻往沙發那裡帶。
那名叫謝嘉的男人,顯然就是這棟彆墅的主人。
殷爻順著襯衣男的目光,看到了坐在沙發正中間套著件款式簡單的Polo衫的男人。
男人一雙單眼皮眼,眸光冷冽懾人。
謝嘉微微眯起眼,仔細去看殷爻的臉。
沒什麼印象,他睡過的人太多,而且他這人睡處的話從來不戴套。
像殷爻這樣的,跑來說懷了他的孩子的人,之前有過,曾經還有人直接報警,想讓警察抓他,本來謝嘉還想給點錢,算是給對方的打胎費,但是報警抓他?
謝嘉直接拿出一個監控視頻,證明是對方自願的,反手告對方一個故意誣告,對方父母跪在他腳下,他才勉強放手。
因而對於找到他家來,說懷了他孩子的女人,他見怪不怪。
但比較讓他感興趣的是,他睡過這麼純的女人,卻似乎沒有什麼印象。
可能是某天晚上誰送給他的,或者是偶然遇上了,臨時起意把人給睡了。
懷孕的女人,謝嘉以前沒這種愛好,玩孕婦,突然跑來一個說懷了他的孩子,而且還長得這麼勾人。
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讓人很想緊緊抓住,拉扯過來,然後把人摁跪在地上給他做點服務。
女生都長這樣,她懷的孩子肯定也隨她,不管男的女的,都一定很漂亮。
突然間謝嘉心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等把女生裡外玩透了,不如就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再等孩子大一點,也不同太大,幾歲就行。
謝嘉陰冷的目光落到殷爻的肚子上,越想越覺得這個念頭可行。
“懷了我的孩子?行啊,那就生下來!”謝嘉胳膊往沙發靠背上放,他翹著二郎腿同走到他麵前來的殷爻說道。
殷爻猛地抬起眼,表情錯愕。
“怎麼,難道不是想讓我認這個孩子?”謝嘉笑容掛在嘴角,充滿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