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袁朵朵從舞台的地麵上爬坐起來,一個啤酒瓶便落在了舞台上,應聲而碎,發出的破裂聲,再次引起男人的嘩然和哄堂大叫,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雪落跟袁朵朵幾乎都嚇傻掉了!她們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混亂又暴戾的場麵。她們以為隻是單純的跳跳舞,可哪會想到這些男人瘋狂起來,簡直連人都算不上啊!
啤酒瓶的爆裂四濺,雪落隻能無助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袁朵朵受傷跌坐在舞台上的身體。“彆砸了……彆砸了!求求你們快彆砸了!有人受傷了!”
雪落的叫喊聲,乞求聲,卻被瘋狂中男人們的哄叫聲淹沒,“跳啊……繼續跳啊!怎麼他丫的不跳了!快給老子接著跳!”
能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的男人,更多的是尋求一種感觀視覺上的刺激。他們不會憐憫兩個小女孩兒的無助,隻會想著自己怎麼玩才能更加刺激更加的儘興。或許這一刻女人在他們的心目中,隻是供他們消遣的活物罷了。
一個男人嫌棄台上的兩個女孩半死不活的抱在一起一動不動,便跳上了舞台,想去扯開護著袁朵朵的雪落。“你給滾開!讓她接著跳!”
“不要……她受傷了!不能跳了!”雪落緊緊的護著受傷的袁朵朵。
“他丫的,老子花了錢,她就得給老子接著跳!死了也要給老子跳!”酒氣熏天的男人惡劣到讓人鄙夷痛恨。
“你們的錢,還給你……都給你!”雪落將剛剛從舞台上撿起的錢砸向那個酒氣熏天的男人。
“臭表子,你敢用錢砸老子?找死麼?”男人伸手就去拽雪落的頭發。
“住手!放開她!”隨著一聲震耳的咆哮嘶吼,一個矯健的身姿朝酒氣熏天的男人衝了過來,一記右勾拳便將他從舞台上打落到了舞台之下。
雪落抬起頭,看清了來人——竟然是封行朗!
他……他怎麼會來這裡?而且還看到了自己剛剛如此不堪的一幕。
洗手間裡,雪落洗去了沾粘在自己身上的啤酒汙濁,她不敢正眼去看怒氣衝天的封行朗,隻是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雪落清楚的知道,要不是封行朗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
“為什麼來這種地方?竟然還給那些瘋狂的男人跳那麼豔的舞?他們一個個都跟狼虎似的,隨時都有可能把你給生吃了!”封行朗抑製不住憤怒的咆哮著。
雪落默著:她可不可以說,她來這裡隻是為了攢學費?這男人會相信她的話嗎?
“問你話呢!回答我!”封行朗低嘶一聲。他一把將雪落柔軟的身體抱起,坐在了盥洗台。
“我們回去再說好嗎?”局促的洗手間,讓雪落感覺到了壓抑。
“不好!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來這裡?溝引男人麼?還是我沒有滿足你?”封行朗俊逸的臉龐上蒙上了一層邪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