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嘗想離開呢!還不是被親兒子封行朗給逼的不得不離開!
“當然會想念義父的了!義父最疼十五的!義父,可不可以不走啊?十五舍不得你走。”
小東西這一說,河屯的心又是一顫。
再這麼下去,指不定河屯一個舍不得,就留下不走了呢!
但雪落卻希望河屯離開申城!
“諾諾,快彆纏著你義父了。你義父還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呢!”
雪落兩步上前來,便將兒子林諾從河屯的懷裡硬生生的抱扯了過來。
更重要的事兒,當然是去處理藍悠悠了!
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雪落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以河屯的手段,想必藍悠悠再如何的奸詐陰狠,都不會是河屯的對手。
“雪落,阿朗跟十五……就拜托你了。”
河屯朝雪落叮囑一聲。
或許這一刻有滿心的不舍得離開,但又無力去改變。
忍讓,包容,贖罪,這是他河屯今後必須要做的。
他更奢望著自己能有被原諒的那一天!
“這是我應該做的!”
雪落十分乖巧的說道。
“對了爸,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跟阿朗,還有諾諾都等著你回來呢!”
一聲‘爸’,叫得河屯一陣愕愣。
隨後便是稍許的欣喜若狂:這是原諒並接受他河屯的節奏麼?
“雪落,你真是個好女人……好兒媳婦!是我河屯有眼無珠,才會那麼傷害你跟十五。”
“爸,彆這麼說嘛!不知者無罪,您也不想的,對吧!”
瞧這兒媳婦當的,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雪落啊……你真是太好了!讓爸爸慚愧了!”
嘴巴裡說著‘慚愧’,可河屯卻已經以‘爸爸’自居了起來。
“彆這麼說,我跟阿朗還有諾諾今後的安危,還要您依靠您來保全呢!”
雪落順勢言歸正傳,“隻希望如果有一天您義女藍悠悠突然又回到申城跟我搶您兒子……還望您給我伸張正義呢!”
這聲‘爸爸’不是白叫的。
雪落旁敲側擊的提醒著河屯:記得你承諾過要處理藍悠悠的話!
“放心,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跟阿朗和十五!”
“謝謝爸!”
這聲‘爸’,叫得更甜!
反正遲早都是要叫的,早叫早好,不是麼?
河屯坐著私人飛機離開了,帶走了邢十二和邢老五,卻把邢八給留了下來。
“十五,義父走了……你還會來淺水灣看望你八哥麼?”
邢八抱著林諾小朋友,裝可憐的問著。
“會的了!老八,我發現你比義父還囉嗦哦!”
小家夥爬上了邢八的肩膀,騎坐在了他的脖子上,跟邢八一起目送著河屯的私人飛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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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雪落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封行朗還是沒去給河屯送行。
他約了修煉出關的白默一起,來禦龍城陪著嚴邦玩橋牌。
橋牌:兩個對兩個的四人牌戲。是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遊戲。
白默不是很喜歡這種極度費腦細胞的娛樂方式。
而且戰線還拉得相當的長,沒有幾個小時都下不來的。
但這些都是封行朗喜歡的!
至少在接到女人打來電話之前,這牌局必須玩下去。
“邦哥,咱們還是玩點兒其它的吧!p股都坐疼了!”
白默皺著一張比女人還白淨的臉龐。
被禁足在白公館裡念了好幾天的聖經,都等不及要出去浪了!
卻隻是被封行朗叫來禦龍城裡打什麼費腦筋的橋牌。
嚴邦沒搭理白默的嚷嚷,而是轉向了封行朗。
“朗,聽說你親爹今天要離開申城了……你這親兒子怎麼也不去送他一程?反而呆在這裡陪著我這個廢人?”
對於河屯的行蹤,看來嚴邦是知曉的。
“你不想去送行……我到是挺想去送送他的!”
嚴邦的聲音染著生冷。
“什麼情況?誰的親爹?”
懵逼的白默,完全是個不知情的吃瓜群眾,“封一山又活過來了?他自己越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