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有個局飯,你跟我去應酬一下,先探探下麵的口風。”
“又它媽的陪吃飯?老子忒不想看他們那些尖嘴猴腮的狗臉!”
“那行!等我培養出一個你的接班人來,你嚴邦就可以退位讓賢了!到時候你愛咋地就咋地,看老子還過不過問你半毛錢的p事兒!”
封行朗冷生生的說道。
“還氣上了?至於麼?多大點兒事啊!”
嚴邦用膝蓋頂了頂封行朗的手臂,“好,老子聽你的,去陪他們吃,陪他們喝,陪他們……估計他們也沒人敢睡老子的!”
尋思起什麼來,嚴邦眯眸又問,“對了封行朗,你拐彎抹角了半天,還不沒肯告訴我:究竟是不是你藏了你嫂子呢?”
“如果你能確定及肯定,就不必來問我了,不是麼?”
封行朗淡聲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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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的主臥室裡,女人一派淡淡的悠香,分外的沁入心田。
林諾小朋友已經被媽咪雪落拎回主臥室裡玩耍了。自從藍悠悠回申城之後,雪落便本能的將兒子放在主臥室裡跟自己和丈夫一起睡。
精力過剩的小東西在臥室的庥上,地毯上,榻榻米上,貴妃椅上,來來回回的翻著跟頭。
封行朗進來的時候,小東西已經累睡在了媽咪雪落的懷裡。
二樓公主房的方向,隱隱約約傳來了封團團的哭聲。想來應該是想媽咪了,睡覺之前的習慣哭鬨。
“行朗,團團好像在哭呢。”
其實封行朗從書房上來三樓,應該能聽到二樓公主房傳出的哭聲的。
“嗯,聽到了!”
封行朗淺應了一聲,便俯身過來親了一口雪落懷中的兒子。
“那你怎麼沒去看看啊?團團老這麼哭,你大哥得多揪心呢。”
“這是他們父女倆遲早都要適應的過程!”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
雪落默了一下,柔聲又問:“行朗,你說藍悠悠怎麼還沒回封家啊?她一個人在申城又無其他親人故友的,能去哪裡啊?”
雪落並不是很想知道藍悠悠的下落。隻是心頭一直的壓著塊石頭,終歸是不舒服的。
“怎麼,你想她了?”
封行朗含笑著問。
“是啊,我是想她了啊!你這個小叔子應該也挺想嫂子的吧?!”
雪落故意問得這般的酸意橫生。
封行朗沒有著急回答女人酸溜溜的話,而是靜靜的注視著女人,以溫潤的目光。
“老婆,你什麼時候才能自信一點兒呢……”
微微的一聲籲歎,“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也應該翻篇了!你揪住不放,隻能自己委屈痛苦。”
雪落擰了男人一把,“開個玩笑而已,瞧把你給緊張的。封行朗,你這是心虛的表現!”
“看來,今晚我們必須好好的坦誠相待了!”
男人開始脫身上的睡衣,露出更多的栗狀肌肉和流暢的力量感線條輪廓。
“封……封行朗,你,你乾什麼啊?誰要跟你坦誠相待啊……彆,彆,諾諾還在呢!他剛剛才睡著的,你彆把他給吵醒了……”
雪落吃慌的推搡著身上為非作歹亂拱的男人,真絲的睡衣並不寬鬆,都快被男人給撐到破了。
“老婆,幫我個忙。”
男人微帶著沉沉的低喘。
“我能幫你什麼?”雪落已經是嬌籲籲的。
“昨天跟你提到的那個營養師,我想讓她以諾諾家庭教師的身份住進封家。這樣我大哥的抵觸情緒或許就會少些。也自然一些。”
雪落微微一怔:這男人真要將藍悠悠從他大哥封立昕父女的生命中給剔除出局麼?
“我也正想給咱家諾諾找一個中文老師呢。順帶教教諾諾禮儀和禮數。而且我還想多找一個保姆呢。莫管家跟安嬸年紀都大了,的確需要再找一個年青點兒的,不能讓他們太辛苦了。”
“嗯,我家女人想得挺周全的嘛!這才有封太太的範兒!”
男人用勁臂壓製著女人的雙手,阻止著她將春景給藏進睡衣裡。
“行朗,要是你大哥這一輩子都忘不掉藍悠悠,怎麼辦?”
“不怎麼辦!那就由著他一直記著!”
雪落深深的看著男人那張不太明朗的臉龐,靠近過來,將自己偎依進男人的懷抱裡。 ,o
“封行朗,我真的好愛你!”
雪落在男人的胸堂上落下細細密密的輕吻,“懷著諾諾的時候,我有好幾次想放棄自己的生命,可想到肚子裡還孕育著我們共同的孩子,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咬緊牙關挺了過來……”
晶瑩剔透的淚水,從雪落的眼眶中溢出,流在了男人的胸堂上。
“我一直都很自卑:因為自己以嫂子的身份愛上了你這個‘小叔子’,是一件多麼難以啟齒的不守婦道行為!我想愛你,卻不敢愛,也不能愛……煎熬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跟著碎了!”
“後來當我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你封行朗,我簡直都快瘋掉了!”
“你可以不愛我,甚至於討厭我,但你卻用這樣卑劣的方式來欺騙我的感情……可後來我卻又傻傻的原諒了你!”
“什麼矜持,什麼自尊,我都忘了……愛你,我不怕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