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嚴邦,還是封立昕,都為他封行朗付出了太多太多!
而這一切的慘痛事件,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可他封行朗卻無法為他們討回公道!
隻因那個罪魁禍首叫河屯!是他封行朗生物學上的父親!
以嚴邦的秉性,應該與河屯不共戴天的;
申城是嚴邦的地盤,他有太多的機會找河屯報仇,哪怕是同歸於儘!
可嚴邦卻選擇了隱忍!
這其中的原因,他封行朗比誰都清楚!
指間的香煙輕撩起煙霧,煙霧後的俊臉,一派冷凝。
一個小時後,封行朗撥通了a的電話。
一句‘a,我想你了’足夠了!
半個小時後,踏進總裁辦公室的a,並沒有任何勝利後的趾高氣揚;看起來有些頹廢,像是哭過了。雖說她用很濃重的胭脂水粉遮蓋著。
“說說吧,你是什麼時候跟他搞上的?”
封行朗將指間的煙蒂在煙灰缸裡掐滅。從煙灰缸裡堆積的煙頭數目來看,應該是慎重考慮過。
“我永遠都搞不上他這你知道!”
a淡淡的應聲。
封行朗眯眸掃了過來,蹙眉:“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生無可戀’似的麼?你可是我封行朗的人,在申城可以橫著走的!”
a苦澀一笑,“封總,我想你是誤會了”
“誤會什麼?”
封行朗緊聲問。
“沒什麼。”a低垂下了頭。
“什麼時候跟我說話,也用得著如此遮遮掩掩了?”
封行朗直起身來,將跟前的煙灰缸朝中間推了推。
“封總,求你彆問了給我點兒尊嚴,行嗎?”
a側過頭去,“其實,我什麼都不該奢望的。像我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和價值!這個世界,不來比來要更好!”
或許是被某句話共鳴了一下,封行朗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觸動了。
這個世界,不來比來要更好?
“喲,跟我玩煽情呢?說得這麼悲慘,聽得真讓人心疼!”
封行朗詼諧著口吻,勾起唇角生硬的笑一下。
“我會繼續留在gk半年,把蘇秘書培養成你需要的樣子!”
a深嗅一口氣息,極力的壓製著心頭萬千的情緒。
“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這可怎麼辦呢?”
封行朗悠然一聲。
用骨節分明的指間節奏的敲擊著桌麵,“我是生意人,要不我們談筆買吧!”
“買?”
a收斂起殤意,不解的問。
“我替你達成心願,你為我命!如何?”
a默了一下,“這種事,你也能當成利用的籌碼?”
封行朗微微一笑,“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你應該知道的!”
“成交!”
a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要儘快!就這個月吧!我都三十多了,懷個孩子不容易的!”
“你懷?”
封行朗皺眉,又下意識的朝a的某個部分看了過去。
“我的孩子,當然是我懷了!”
a反問一聲,“這有什麼問題嗎?”
封行朗揚動了一下眉宇,“隻要你覺得沒問題就好!”
“那什麼時候開始?我這邊萬事俱備。隻欠你那部分的活兒了!”
“萬事俱備?”
封行朗再次蹙眉,“a,你這是預謀好的嗎?就等我上鉤了吧?”
“當然不是!”
a籲歎出一口濁氣,“隻是覺得自己每天都戴著假麵具活著,太累了想休息!長長的休息!”
“長長的休息?你該不會是想死吧?”封行朗眯眸問。
“每一個不曾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所以,我覺得自己沒有一天是活著的!”
a淡淡一笑。
“”
封行朗深睨了a一眼,“沒想到你還相當有文學方麵的造詣呢!”
“行了,彆跟我玩深沉了!本公子玩深沉的時候,你還公母不分呢!”
封行朗叫停了a多愁善感的煽情演繹,“我需要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a追問。
“萬一什麼時候,你牽著你孩子的小手,卻跟那個神經病要撫養費,那我豈不是坑了他!”
封行朗肅然著麵容,生冷著聲音。
“你放心,我會竭儘所能,將所有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滅口!”
這便是a的承諾。
另類的,封行朗能聽得懂的承諾。
淺淺的笑意在封行朗的唇角勾起,“我相信這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