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給您請安!”
看著滿頭銀發守在豆豆和芽芽嬰兒床邊的白老爺子,雪落真的是感慨萬千。
人類無法阻止生命的老去;但同時也孕育了新生命的成長;演繹著人類生命長河的生生不息!
“怎麼沒把諾小子和團團丫頭一起帶來啊?”
白老爺子看起來越發的慈愛。精神勁頭還不錯,即便是無法遮掩的蒼老,也是那麼優雅。
能做到優雅從容的老去,很美好。
“諾諾和團團上學呢!等周末,我把他們兩個一起帶來看您和豆豆芽芽。”
“那就這麼說定了!周末我可盼著呢。”
白老爺子起身離開了,將空間留給了雪落和朵朵這對好閨蜜。知道她們有悄悄話要聊。
先醒的是芽芽。
七個多月的芽芽,養得很好;彈指可破的小臉蛋上,有著十分精致的五官。像極了女版的白默,漂亮得讓人咋舌。
“小芽芽醒來?快讓乾媽看看……”
先醒的芽芽不哭也不鬨,在雪落喚她時,還甜甜的笑了笑;把雪落的心都給萌化了。
“芽芽,你怎麼這麼乖呢……乾媽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雪落將芽芽從嬰兒床上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蛋上柔柔的親了親。
那軟軟又嫩嫩的小臉,雪落忍不住的多親了好幾口;抱著這麼乖巧柔軟的小東西,雪落覺得自己幸福得無以言表。
“唉,你們一個個都偏心眼:隻喜歡乖巧安靜的芽芽!我家豆豆也很可愛的啊……”
朵朵的話音未落,一旁嬰兒床裡的豆豆就跟著啼哭了起來。
明明是雙胞胎,可卻性格迥異。豆豆該哭時哭,該鬨時鬨;但芽芽卻相對安靜了很多。
但神奇的是,芽芽幾乎從不吃奶瓶;七個多月大的她,除了吃母乳之外,就直接喂輔食了。
而豆豆相對就好糊弄一些。每次都要先等芽芽喝好媽咪的奶之後,她才有得喝。
“來吧豆豆,乾媽也抱抱你。”
七個多月大的小寶貝,背脊已經長硬實了,雪落可以一手抱上一個,同時將兩個小可愛抱著。
“雪落,你幫我勸勸我家老子爺吧……我真的好想出去工作!豆豆和芽芽都快八個月了,輔食吃得很好,我早中晚喂好她們就可以的。”
朵朵這一開口,就把雪落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突然之間,雪落覺得朵朵比自己還矯情。
自己矯情要去工作,那是因為兒子林諾已經大了,而且白天都在幼稚園,她可以放開手腳去工作;可豆豆芽芽才七八個月大……
“朵朵,我覺得你太矯情了!白家家大業大,而且豆豆和芽芽才幾個月大,會缺你上班工作的那點兒錢養家糊口?”
“林雪落,你的口氣怎麼跟白默一樣啊……”
袁朵朵哀聲長歎,“一樣的自私自利!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要奮鬥的理想嗎?”
“彆提什麼理想,這種又空又虛的東西!當初某人不是揚言:可以為肚子裡的孩子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於生命麼?還在豆豆和芽芽最需要的,就是你這個親媽寸步不離的陪伴!”
雪落覺得自己在勸說彆人的時候,那些大道理簡直是張口就來。
雖說自己心裡還糾結著要不要跟夏以書去拚搶一下秘書的職位。
“天呢……林雪落!你怎麼比白默還白默啊!感情我生了雙胞胎,就隻能在家帶孩子了?”
袁朵朵真的是欲哭無淚。她很想陪伴著一雙女兒的成長,但她也想有自己的事業和理想。
再說了,自己出去工作也不影響陪伴豆豆和芽芽的成長啊!
又不是說,陪伴就一定要寸步不離且一天24小時的守著她們呢!
想起什麼來,雪落緊聲問道,“對了,白默最近怎麼樣啊?”
提及白默,袁朵朵的神情一下子黯然了下去。
“雪落,你跟封行朗之間……是不是相敬如賓啊?”
這一問,著實把雪落給問愕住了。
“相敬如賓?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再說了,我跟封行朗還沒老到要相敬如賓的地步吧!”
在雪落看來,相敬如賓,那是用在封建時代長輩們之間才會出現的夫妻狀況。
袁朵朵默默的低下了頭,若有所思。
“朵朵,怎麼了?”
雪落看出了袁朵朵憂傷,“你跟白默之間……吵架了?還是鬨矛盾了?”
袁朵朵歎了一口氣,隨後搖了搖頭。
“雪落……我跟白默,就……就……就在一起過兩次……你說我們之間……正常嗎?”
袁朵朵有些羞於啟齒,但雪落是她唯一可以傾述這些秘密的閨蜜了。
“兩次……是少了點兒。可你這才剛生下豆豆和芽芽啊。也許白默是忙於照顧自己心愛的女兒們,就疏忽了夫妻之間的事。”
“不!自從生下豆豆和芽芽之後,我們就沒在一起過。那兩次,一次是懷上那個畸胎……一次上懷上豆豆和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