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八怔了一下,“義父,邢太子如此袒護嚴邦,應該有他的理由。”
“能有什麼狗p理由?!”
河屯再一次的暴躁而起,“他都快被嚴邦那個不要臉的變態給帶歪了!”
“義父您息怒!我完全相信邢太子那方麵的取向是正常的!”
自己惹怒了河屯,邢八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勸說下去,“我個人覺得:邢太子袒護嚴邦,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
“什麼意思?”河屯眯眼追問。
“義父您想啊:當初嚴邦可是封家兩兄弟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嚴邦的相助,恐怕……恐怕後果會不堪設想!換句話說,袒護著嚴邦,也就是無言的跟您在做抗議!”
邢八的話,讓河屯冷靜了不少。
“繼續說。”
“一來,邢太子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兄弟;二來,邢太子又無法抹去他跟您血濃於水的血緣關係……但他憋勁在心頭的怨恨之氣,在短時間內肯定無法消除……”
“那你的意思是:阿朗袒護嚴邦,就是為了報複我?”
“有那麼點兒這個意思。但也不是全部。”
河屯狠蠕了一下唇角,“可嚴邦是個變態!我不能由著他留在阿朗身邊禍害阿朗!”
“義父,其實我們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完全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
“你的意思是……另找個殺手?”
“找殺手也不太合適……以邢太子的智睿,早晚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那你說怎麼辦?”河屯再次毛躁起來。
“嚴邦的仇敵那麼多,我們從中選一個能扶得上牆的好好培養一下,這樣就能從很大程度上撇清我們想除掉嚴邦的關係了。”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河屯橫了邢八一眼。
其實邢八隻是信口開河的緩兵之計;但河屯卻是聽者有心了。
培養一個嚴邦的仇敵,這種周期拉得太長的計策,肯定不能被急性子的河屯所接受!
河屯恨不得今晚就弄死嚴邦一了百了!
但另請一個槍手……還是相當可行的!
……
這一晚,封行朗睡得很沉。
有酒精的催化;亦有這段日子裡緊繃心弦得以放鬆後的鬆懈。
手機上原本是有一個未接電話和一個已接電話的,可都被嚴邦給刪除了。
已接電話是嚴邦接的。應該是怕擾到封行朗的休息。
一個陌生的號碼。沒有顯示已存儲過的人名。
在第二次打來之際,嚴邦便接聽了。
手機那頭一片沉寂。
嚴邦剛開口‘喂’了一聲,那頭便快速的掛斷了。
嚴邦本能的覺得:這個陌生號碼應該是叢剛打來的。沒有多想,他直接刪除了這個已接電話和未接電話記錄。然後替封行朗把手機給關了。
掛斷電話的邢八,一臉的陰鬱:嚴邦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接聽到封行朗的手機……那得到了多親進的地步啊?!
很明顯,封行朗今晚是留宿在白家的度假山莊。
進一步推測,應該跟嚴邦同在一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