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哪去了?就等你們呢!”
封行朗開口回應時,一筷子海參已經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朗哥,不是我說你,你賺那麼多的錢,怎麼也不幫襯幫襯自己的大哥?剛剛那個姓曾的鳥行長,說話陰不陰陽不陽的,簡直給臉不要臉!也就立昕哥脾氣好受得了!”
白默忍不住的埋怨道。他佩服的好脾氣當中,封立昕算一個。
“默三,你誤會行朗了!”
封立昕立刻維護起弟弟封行朗,“是我自己不要他的幫襯,想自力更生!”
“那也是被朗哥給倒逼的!自家兄弟,還分什麼彼此?”
在白默看來,封立昕封行朗同姓封,都是一家人,不應該分誰是誰的。要是他也能有一個兄弟,白默估計會為自己的兄弟傾其所有。
“是啊……”
封行朗一邊拉長著聲音,一邊喝著妻子盛來的養胃湯,“我就是鐵公雞,葛朗台!舍不得幫襯自家大哥半毛錢!”
“你們聽到沒有?封老二自己不打自招了!”
白默起哄道。其實他也知道:封家兩兄弟的感情很好!估計是他們想演繹一回‘親兄弟明算賬’而已。或多或少,白默並不是很了解封立昕這人擰巴的一麵!
“喝你的酒吧!”
嚴邦沉聲微斥,“人家兩兄弟能以命相交,還在乎那點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男人們有男人們的話題,女人們也有女人們的話題。四個男人坐在一起拚著紅酒,雪落也懶得管。她替袁朵朵照顧著兩個時不時下地來兩步的豆豆和芽芽。
“芽芽這一學會走路了,就停不下來了呢!瞧她兩條小短腿跑得,都快生風了!”
“是啊……這都是白默的功勞。他比我有耐心,也比我有愛心。”
袁朵朵逮住奔來的豆豆,喂了一口瘦肉。
莫冉冉則一邊喂著封團團,一邊照顧著有著小情緒的林諾小朋友。
“來,諾小子,跟大邦邦乾一杯!”
嚴邦給小東西倒了點兒紅酒遞過來。
雪落也不阻止;她知道兒子有他親爹在,想亂來也沒門兒。
“隻許喝一口!”果然,封行朗開聲了。
然而,親爹的口諭是不管用的,小家夥徑直喝光了杯中所有的紅酒。
“嗯,這才像個男子漢!再來!”
嚴邦剛要繼續給小家夥倒酒時,拿著酒瓶的手腕便被封行朗一把扣住。
“要灌灌你自己的兒子去!彆禍害我兒子!”
“那個才三個多月大……你真舍得?”嚴邦意味深長的反問。
“當然不舍得!行朗很疼無恙的!”
雪落覺得自己一定是吃錯藥了,才會接了嚴邦的話。幸虧嚴邦也不是那種思維敏銳的高智商。
“那孩子究竟是朗哥的,還是邦哥的啊?”
白默就是這麼的可愛。剛開始聽得傳聞說那孩子是封行朗的,可今晚嚴邦又致辭說那孩子是他的;都快把白默給搞糊塗了。
這一問,把眾人都問沉默了。
“那孩子不是叫嚴無恙麼?當然是你邦哥的!”
封行朗給出的這個理由,真的很……強勢。
白默似乎嗅出了點兒什麼,便不在多嘴。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可以肯定的:那個孩子不是邦哥的,那就是朗哥的!
一個親爹,一個瓶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