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伸了個懶腰,“你該不會是想騙我把豆豆和芽芽帶回去,然後你再順勢把她們給偷偷帶走吧?”
這樣的相互猜忌,已經無法讓他們夫妻之間將對話繼續下去。
袁朵朵再次深呼吸,努力的控製情緒,不讓自己跟白默又頂上。
“白默,我是真的想豆豆和芽芽了。她們是我身上掉下來的骨肉……我真的離不開她們!”
說著說著,袁朵朵就哽咽了起來。
“得得得,你彆哭了!”
白默有些受不得袁朵朵的哭哭啼啼,“你想看豆豆和芽芽也可以!但你必須跟我保證:如果你再像前天早晨那樣發瘋作死,你就永遠也彆想見到她們了!”
見白默鬆了口,袁朵朵再接再厲,“對不起啊白默……前天早晨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你說要讓我一無所有,真的把我嚇壞了。你愛豆豆和芽芽,我也愛她們啊!她們可是我親生的女兒啊……”
“行了,彆嚎了!一會兒就把豆豆和芽芽帶回去。”
封行朗的這招兒以退為進,還真起到了作用。白默果然是個服軟不吃硬的家夥。
“但是!我警告你袁朵朵:你少給我玩花樣!”
白默說得咬牙切齒,“你要是敢再有想偷偷帶走豆豆和芽芽的心思,我會弄死你的!”
果然,正如封行朗所說的那樣:白默真會跟她袁朵朵玩命!
自己真的不如封行朗了解這個禍害。
要是真像封行朗所說的那樣:白默根本不會愛上水千濃……那就好了!
可白默左一聲‘千濃’,右一聲‘千濃’的叫著,聽得她這個妻子實在是心揪得慌!她又不是透明人!
“放心吧,我還不想被你弄死!我還要留著自己的命,陪伴兩個女兒茁壯成長呢!”
“算你識相!”
掛斷電話的白默,朝著洗手間的方向掃了一眼。口中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豆豆和芽芽正在超大的浴缸裡玩著泡泡;水千濃一直陪伴在兩個小可愛的身邊。
被水侵濕的水千濃,有著若隱若現的女人之美。
無論是浴水出芙蓉,還是猶抱泡泡半遮體,白默都能熟視無睹。
夜莊裡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美人!
獨自一個人時,白默根本就不會主動去親近這些美人;但有封行朗和嚴邦在時,似乎就有那麼點兒人來瘋了。
白默不純潔,但也不汙濁。能三個男人同玩一個女人,想純潔也純潔不到哪裡去!
“豆豆……芽芽……誰是爸比的小心肝兒?小寶貝?”
“是豆豆……”
“是芽芽……”
兩個小東西歡快的朝白默撲了過來,濺了白默一臉的泡泡水。
在兩個女兒滑膩膩的小臉上親了又親,白默才啞著嗓子問:“告訴爸比,你們想媽咪了沒有?”
“想……”
“媽咪!”
兩個小寶貝使勁的點著頭。
雖說兩個小可愛還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她們對媽咪袁朵朵的思念,但白默能感覺到:兩個女兒似乎並不想失去媽咪的陪伴。
雖說白默一直執意的認為:兩個女兒就是他白默所獨有的!
但偶爾冷靜下來,他也會去麵對一個事實:兩個女兒身上還流淌著袁朵朵的血脈!
所以當袁朵朵哭著說她想豆豆和芽芽時,白默的心就會變得柔軟起來。
“走囉……回家囉!回家去看你們的瘋媽咪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