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嚴重法兒?那女人該不會劫走了豆豆和芽芽吧?又或者替她女兒報仇雪恨,把豆豆和芽芽給……那什麼了?”封行朗首先考慮的,便是豆豆和芽芽的人身安全。
雪落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順了心頭壓抑著的氣息。
“你猜夜莊裡的人都怎麼說?”雪落哼聲問。
“怎麼說?”
封行朗將安嬸端來的安胎營養羹送至妻子的嘴邊,讓她淺抿了一小口。
“夜莊裡的人都說:簡梅現在是夜莊的女主人、白默的小老婆!”雪落又氣不順了。
“這簡梅怎麼搞到夜莊去了?”封行朗繼續給妻子平順著胸口的怒意。“那個簡梅本來是要離開申城的。可臨走的時候,剛好遇上夜莊的台柱跟一個富二代跑了,為了給白默解圍,簡梅便自告奮勇的頂替了那個台柱……聽說當晚的孔雀舞,可謂是豔壓群芳,美豔又不失高雅,很合那些金主的胃口!再後來,簡梅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夜莊的台柱;僅一個月的時間,又從台柱變成了夜莊的領頭媽咪,現在已經開
始幫著白默打理起了夜莊……聽說相當能乾!”
聽得出,雪落的言語裡,對簡梅還是頗有微詞的。因為她跟袁朵朵是一幫的!
“一個被生活、被感情欺騙過的女人,才更有破釜沉舟、置於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和信念!”封行朗微聲感歎。
“封行朗,你這是在表揚簡梅能乾嗎?”雪落怒意。
“老婆,袁朵朵的事,你就彆操心了!也是她自己不爭氣!”
封行朗本是要安撫妻子的,卻沒想妻子反而更生氣了。
“朵朵哪裡不爭氣了?辛辛苦苦的給他白默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現在竟要落得如此境地?”
雪落實在想不通:白默怎麼可以如此怠慢他女兒們的媽咪!
封行朗是睿智的。他當然知道妻子的內心是偏袒袁朵朵的。即便他覺得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但也不方便在妻子麵前表露出來。
於是,便迎合妻子的心意,改口嗤之,“放心吧老婆,白默是不會喜歡簡梅那個二手貨的!”
聽丈夫這麼一說,雪落到是順心了不少,“也是!我也覺得白默是不會看上簡梅的!”
可隨後,雪落又長歎一聲,“可那個簡梅天天跟白默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萬一哪天就日久生情了呢?”
日久生情?封行朗英挺的眉宇揚了揚:就不知道白默會不會跟簡梅日……久生情了!
不過那個簡梅如果再豐腴一點,應該可能算得上是傾城美人了!
男人的想法,就是這麼的下半身!
“放心吧,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白默會懂的!”封行朗安慰著妻子。
雪落怨怨著小眼神楚楚可憐的看向男人,“行朗,你可要多叮囑著白默呢!不能讓他跟簡梅越界了哦!白默隻能是朵朵的!他們都有兩個孩子了……”
封行朗嗤聲應:“這可是她袁朵朵自己引狼入室的!即便被狼吃掉了屬於自己的肉,那也她袁朵朵自己活該!”
雪落怒瞪了丈夫一眼,“那善良有錯嗎?非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時時刻刻有著一顆防人之心?”
雪落的話,也不無道理。
可雖然嘴上這麼抬杠著,但雪落還是默默的歎息了一聲:反正自己是做不出那麼愚蠢且冒險的事來!簡梅的前身可是小三,她袁朵朵又不是不知道!
“封行朗,你要敢做出什麼對不起我們母子四人的事情來,我就直接哢嚓了你!”
“親夫哪兒敢呢!”
“你會不敢?!那上回的豔拍照是怎麼回事兒啊?”“……”女人這可怕的選擇性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