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會有血光之災?
邢十四著實一驚,立刻將手裡的那張紙遞給了正要開車離開的巴頌。
“什麼東西?罰單兒?老子把車停在車位上它媽的也罰?”
巴頌罵罵咧咧一聲。從他噴出的口氣來看,感覺也應該喝了那麼一點兒的。偶爾封行朗也會叫他過去頂上幾杯。
“不是罰單!看上麵的字!”邢十四一直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封行朗最近會有血光之災!務必小心!我c!誰啊?誰它媽的惡作劇啊?!”
巴頌鑽出了駕駛室,對著燈紅酒綠的四周大聲嚷叫了起來,“它媽的誰啊?有種的就出來跟老子單挑!鬼鬼祟祟的算什麼玩意兒!”趁巴頌大喊大叫之際,邢十四已經坐在了賓利的駕駛室,看了一眼橫躺在後排的封行朗後,才對車外的巴頌說道:“巴頌,你先彆叫了!這車我來開,你開我開來的那輛在
後麵跟著!”
“乾嘛呢?一張破紙就把你嚇成這樣了?用得著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巴頌感覺此刻的邢十四就像隻驚弓之鳥。
“寧可信其有!事關封總的安全,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邢十四沒有跟巴頌多說什麼,便將車窗和門嚴嚴實實的鎖好。封行朗的座駕,河屯都讓人處理成防彈的,封行朗人在車內相對要安全很多!
“邢十四,你每天都把自己搞得這麼緊張……活得不累嗎?”巴頌晃了晃手裡的紙,“就是個惡作劇而已!”
邢十四沒有理會巴頌酒意微醺的言語,便啟動了車朝封家趕去。
一路上,都很安穩。絲毫沒有異常的狀況發生。
直到把封行朗半扛進了封家交給莫管家之後,邢十四才籲出了一口緊張氣息。
“我說沒事兒吧?惡作劇而已!你還真信了!要真有人想綁架了封總,會留紙條先告訴你?!”
巴頌不以為然的哼哼一聲,根本沒上心的他便進去隔壁的小套彆墅睡覺去了。
可邢十四卻一直緊繃著心裡的弦。他清楚的知道封行朗是義父河屯唯一的親生兒子,義父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當然不能讓封行朗出事!
究竟是誰給他們留的字條呢?此人又是怎麼知道封行朗最近會有血光之災的?
究竟是敵還是友?不過從表麵看起來,應該是在提醒他們!
不過最近的申城還算乾淨,也還算太平;
會不會是封行朗生意場的競爭者?又或者是某種複雜的三角利益關係?
想多了的邢十四是越想越沒法安心。如果封行朗出事兒,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著。
河屯不在申城,去德國去安裝假肢了。他是不想被大孫子十五老嫌棄自己一隻手。
衡量利弊之後,邢十四還是決定給義父河屯通報一下。聽義父會有什麼樣的指示。
以柏林的時差,現在應該是下午三四點左右,這通電話應該不會影響到義父的休息。
“十四,阿朗他們還好吧?”河屯的聲音有些疲憊。
“挺好的……”邢十四似乎有些拘謹。
“嗯!你要好好照顧著阿朗一家!要是覺得顧不過來,淺水灣還有十七和幾個傭兵,你隨時可以支配他們!”
邢十四剛要開口提及邢太子的血光之災,手機裡便傳出河屯的一聲慘哼:“噝……啊!這破玩意……趕緊拿了!”
然後便是邢十二的安撫聲,“義父……義父,您忍著點兒!剛開始戴需要磨合,不然會功虧一簣的!醫生,我義父怎麼出血這麼多?你們它媽的什麼技術?”
最終,邢十四還是沒有開口將封行朗有血光之災的事情告訴義父河屯。他知道如果講了,指不定義父會立刻趕回申城來的。
尋思著如果真的隻是惡作劇,那豈不是要讓義父白緊張一回了?!
思前想後,邢十四在掛斷義父河屯的電話之後,又給邢十七打去了電話。想必有他和邢十七,外加上巴頌三個人守著封家,應該可以應付的。
如果隻是普通商業上的不良競爭,他們三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巴頌透過窗簾的縫隙,靜靜的看著萬分緊張他們邢太子人身安全的邢十四,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這小p孩子還真好哄!
有時候巴頌也會想:自己要是真跟邢十四好好的乾上一架,自己的勝算會有幾成?估計連三成都不到吧!畢竟河屯的義子,都是從小煉獄出來的。
……
即便兩個女兒哭得可憐兮兮的,但袁朵朵還是毅然的將她們帶回了白家。
袁朵朵也著實的無語:才六歲大的小東西,怎麼會如此的不矜持呢?賴在諾諾哥哥家不肯走!真夠讓她頭疼的。
究竟就隨了她們的爸比白默呢?還是隨了她這個親媽啊?
一想到自己的婚姻,袁朵朵止不住的哀歎一聲。這些天,她好像被抽儘靈魂的木偶一般,隻是機械的每天陪伴在兩個女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