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準備準備呢!”
雪落不想跟丈夫講有關愛心的大道理,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上一顆仁善之心的。
她並不想道德綁架自己的丈夫!說真的,自己雖然小有愛心,但那些捐資都是丈夫拿出來的。所以從行動上講,這些愛心都是丈夫獻出的,隻是由她去當了這個愛心使者而已!所以丈夫的功勞還是最大
的。
“行朗,我跟朵朵商量過了,這回我們倆各捐資十萬,你沒意見吧?”雪落柔聲問。
“當然沒意見!你想捐多少捐多少,不夠親夫補上!”
對於這些小錢,隻要妻子高興,封行朗根本不會去在乎。雖然他清楚的記得,在年底前的那次大募捐上,他和妻子就捐資了五十萬。連同默老三夫妻的那五十萬,一次募捐就是一百多萬……這福利院哪兒來那麼多病孩子的?再說
了,這些病孩子不是還有衙門報銷相當數額的比例麼?或許是他商人的思維模式太過敏感了一些。
“還是我家行朗最最好了!林小姑娘好愛你哦!麼麼噠!”
雪落在手機裡賞了丈夫一個響吻之後,便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跟趕來封家的袁朵朵彙合之後,她們便一起去了福利院。
卻沒想福利院裡並沒有計劃捐款的儀式,田副院長讓她們倆直接將錢轉到了幾個賬戶上,說是病孩子的賬戶,專款專用。
雪落跟袁朵朵也不是那種拘泥於形式的人。她們對福利院是真有感情,且心懷感恩的。
再說了,這些錢直接打到病孩子的賬戶且專款專用,豈不是更好。至少可以少去了中間很多的環節,能讓病孩子們直接受益。
“雪落,我總覺得這個田副院長有點兒……有點兒……”袁朵朵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怎麼了朵朵?你不會是在意田副院長給我們做個捐贈儀式吧?”雪落並沒有上心。
“我怎麼會在意什麼儀式呢?就是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他,他正給什麼人打電話,嘴巴裡還叫著什麼……什麼寶貝……還說著‘馬上買’之類的話。”
當時袁朵朵走在前麵,所以她聽到了田副院長的一些話,也看到了他打電話時的表情。“說不定田副院長正給家裡的孩子打電話呢。朵朵,我們快去看看孩子們吧!孩子們看到我們給他們買的禮物,一定會高興壞的……我最喜歡看到孩子興高采烈的樣子了!”
雪落拖拽著著袁朵朵朝孩子們的活動區走去。
剛走到拐角處,袁朵朵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匆匆忙忙的離開。
“老白?”袁朵朵喃叫了一聲。
冬末春初的時節,早晚氣溫較大。所以受不得寒的白管家出門總會穿他的那件深咖色的加拿大鵝。說是保溫超好。袁朵朵認出了白管家身上的羽絨服。
“哪個老白?”雪落朝著袁朵朵盯看的方向張望了一眼,就看到一個背影匆忙離開。
“雪落,剛才離開的那個人,太像老白了……他來福利院乾什麼呢?”袁朵朵有些疑惑。
“不會也是來捐資的吧?你們白家家底殷實,捐資雙份兒也沒關係的。”
相對而言,白家要比封家殷實上很多。而且白家還擁有著封行朗一直想得卻得不到的古董和地皮。就白家的白公館,封行朗就羨慕不來的。
袁朵朵沒有反駁雪落的話。但她知道,以白管家的精明,肯定不會重複捐資的。
那他來福利院乾什麼呢?獻愛心?袁朵朵一時間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雪落姐,你再不回來奶晚晚,我就要把晚晚送去福利院給你喂了!”
要不是莫冉冉催促雪落回去給晚晚喂口糧,她們能在福利院裡跟小朋友們玩耍上一整天。
對於曾經收養過她們倆的這家福利院,雪落和朵朵都是心懷感激的。所以她們現在有能力之後,就會回饋愛心。也算是愛心的接力。
被雪落拉去封家吃了午餐,等雪落母女午睡後,袁朵朵便趕回了白公館。
“爺爺睡了沒?”朵朵詢問著正在白老爺子涼安神湯的白管家。
“還沒呢……這天氣還沒有回暖,老爺子的身體弱著呢!唉……”白管家長長的歎息一聲。
“白管家,一會兒我進去喂爺爺喝安神湯吧!”袁朵朵卷起衣袖想去洗個手。
“不用,不用……你剛回來,先歇會兒吧!”白管家對老爺子的伺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對了白管家,”想到什麼,袁朵朵突然問道:“今天你是不是也去福利院了?”
“沒……沒有啊!我……我去福利院乾什麼呢?”
“哦……原來你沒去福利院呢!不過我今天看到一個人的背影,真的好像你耶!他也穿著一件深咖色的加拿大鵝,跟你的那件很像!”袁朵朵隨口說道。
“那種羽絨服,穿的人多得是……也不值幾個錢的。”
其實白管家隻要回答個‘沒有’,袁朵朵也不會多問的。畢竟這大千世界,偶爾看錯眼也是有的。
但朵朵似乎有些疑惑白管家這樣作答的口氣。聽著莫名的有種要故意遮掩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