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如既往的無賴!
……
白公館裡,林雪落還在安慰情緒不太穩定的袁朵朵。
挨打的白圖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玩他的機器人。隻要小p股不著地就行。
“雪落,你也看到了……能感受到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吧?”
袁朵朵跟前的茶幾上,被丟了一堆蜷成團兒的麵巾紙,“真的,我一天都不想跟白默這個白癡過了!我就帶著圖圖走!”
“得了,彆說氣話了!”
林雪落給袁朵朵遞送著麵巾紙,“你寵著圖圖,白默寵著豆豆芽芽……這不很好嗎?要你們夫妻都寵著圖圖,那豆豆芽芽怎麼辦?這樣多公平!”
“他寵女兒歸寵女兒,但他打圖圖乾什麼?一生氣就把圖圖往死裡打……我看著都害怕!”
袁朵朵嗅著鼻子,“老娘真想拿把刀跟他對著乾!真擔心哪天圖圖被白默那個渣貨給失手打死!”
“彆胡思亂想了!白默怎麼可能真打死圖圖呢!圖圖也是他自己親生的啊!打個p股能打死人?朵朵,你太情緒化了!”
林雪落長歎,“白默就是女兒奴的性格太明顯了一點兒!加上圖圖又到了調皮搗蛋的年齡……”
“媽咪,爹地的電話。”
林晚晚將作響的手機送來給媽咪。或許是親眼目睹了白圖圖被暴打了一頓,小東西表現得特彆的乖巧。
有種殺雞儆猴的效果!
“你接吧!告訴爹地我們在朵朵乾媽家。”林雪落許可了女兒接聽丈夫的電話。
“爹地,你在哪裡啊?我是晚晚……”
手機剛一接通,封林晚就抑製不住心頭的恐懼,跟親爹撒嬌起來。
“爹地在回家的路上呢……怎麼了,又挨媽咪凶了?”封行朗聽出了女兒的泣音。
“媽咪沒有凶我,是……是大白叔叔他……他……”林晚一時還沒組織好自己的語言。
“是大白叔叔凶你了?”封行朗緊聲問。
“大白叔叔打圖圖弟弟了……打得好凶好凶……晚晚好害怕!爹地你過來接晚晚和媽咪回家吧……晚晚不想待在大白叔叔家了……大白叔叔剛才可怕得像個魔鬼一樣!”
說著說著,跟爹地撒嬌著的林晚就泣聲起來。
“晚晚彆怕,爹地這就趕過去接你和媽咪!乖了,你先跟媽咪離白默那個混蛋遠點兒!或者去找袁朵朵幫忙!”
雖然白默沒打自己的女兒,但嚇著他女兒了,也是罪不可赦的。
“朵朵乾媽還在哭呢!她也被大白叔叔凶了……朵朵乾媽好可憐。”
或許在林晚的認知裡,哭的那個就是弱者。
“嗬,袁朵朵這回竟然乾架乾輸了?白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爺們兒了?”
在封行朗看來,白默頂多就是個怕老婆的女兒奴。
“媽咪在安慰朵朵乾媽……朵朵乾媽說她要拿刀去跟大白叔叔對著乾!”
這便是一個十來歲孩子從大人對話裡聽來的關鍵信息。
“晚晚,邢十四在白公館門外守著吧?你要覺得不安全,先給他打電話!爹地這就趕過來!”
最重要的,當然是妻子和女兒的安危。
“晚晚,彆胡說了!”
雪落聽到女兒越說越離譜,便起身從女兒手裡拿回了手機,“行朗,你彆擔心,白默打了圖圖幾下p股,朵朵愛子心切就急哭了……沒什麼大事兒!”
“那也不能當著我女兒的麵兒亂打人!心靈陰影多大啊!”
封行朗低哼,“我馬上趕過去!反了那小子了,敢打孩子凶老婆?!”
“雪落,一會兒等封行朗來了,你讓他勸勸一根筋的白默吧!必須讓他意識到,打孩子就是不對!”
袁朵朵哼著氣,“瞧瞧封行朗多寵孩子啊!你家仨孩子長這麼大,他怕是連手都沒舍得打過吧!”
“好好好,等封行朗一來,我就讓他去勸白默!”
原本雪落是來白公館裡傾述以尋求安慰的,卻沒想卻成了安慰彆人的人。
古語有雲,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那是一點兒都不假啊!
半個小時後,封行朗以兄長的身份坐在了白公館的客廳裡。白默一家都被叫來了客廳。
“白默,你當著那麼多未成年兒童打孩子……你手得多賤呢?”“朗哥,是圖圖先調皮搗蛋的!在雪落嫂子的咖啡裡放檸檬汁,還把芽芽的膝蓋磕碰了……我就打了他幾個p股而已!難道我一個當父親不能教育自己的孩子了?你看圖圖那
混小子,都快被袁朵朵寵成個問題兒童了!”直到現在,白默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覺得妻子袁朵朵把封行朗都叫來了,簡直就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