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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河屯眯眸問。
“就……就這麼簡單!”
薑酒有些不舒服,她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不單單是因為手臂被電擊後的炙疼,還有她潛在的幽閉恐懼症!
“如果……如果我真想害你孫子……怎麼可能讓他活到現在?彆說封林諾了,就算一頭牛……我們默爾頓家族的藥劑也能瞬間起效!”
“我不管你試圖接近我孫子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你紮暈我孫子多次……你就必須受到懲罰!這也是你傷害我孫子應該付出的代價!”
就在河屯示意邢十二繼續電擊時,邢十七從幽暗的過道裡現身,隨後在河屯耳際耳語上一通。
“義父,十五來了。”
邢十七朝鐵柵欄內的薑酒瞄了一眼,“聽他的話意,像是來問您要人的!”
河屯花白的眉宇微微一沉,朝一旁的邢十二斜了一眼:示意他把薑酒重新找個地方藏起來!
寶貝孫子興衝衝的跑來問自己要人,應該是知道了薑酒並沒有被她的哥哥們帶走。
無論他是怎麼知道的,以寶貝孫子的牛脾氣,肯定會把淺水灣翻個底朝天。而這個地下室,肯定會是他重點的檢查地方!
所以河屯便示意邢十二把薑酒轉移到新的藏身地點。淺水灣這麼多的彆墅,河屯的義子們幾乎人手一套,想藏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老十二,我來移人!十五應該已經到客廳了,剛剛老五跟他說義父已經睡下了……還是你去攔一下,好爭取點兒時間讓義父回房間。”
邢十七想得還是挺周到的。既然想隱瞞封林諾,那就不得不做全套了。
還有就是:封林諾做為義父最寵愛的義子,亦是義父最親的大孫子,也就邢十二敢跟他懟上幾句了。其他義子對邢太子和邢太孫,隻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老十七說得對,他去移人,你去攔下十五……我回房間去!”
河屯附和著邢十七的提議。他那寶貝孫子要真鬨起來,河屯也吃不消。
雖然邢十二得令去攔人了,但心裡還是有點兒小情緒的:像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為什麼總是他去?!老讓他在邢太子邢太孫麵前充當惡人!
“義父……義父……你鎖門乾什麼啊?”
封林諾已經衝到了河屯的房間門外,正奮力的拍打著房門。
“十五?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邢十二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地下室竄過來的。而且還能做到麵不改色氣不喘。即便現在的日子已經能養尊處優了,但邢十二每天還會陪同著河屯做著各式各樣
的體能訓練。
“現在很晚嗎?我義父呢?我義父去哪兒了?”封林諾焦躁的問道。
“你嚷什麼嚷啊?義父睡下了……你彆吵著義父他老人家休息了!”邢十二上前一步來將封林諾拉離臥室的門。
“這才幾點義父就睡下了?”
封林諾從身上掏出手機送至邢十二的麵前,“才七點多……義父怎麼就睡下了?”
“哦,義父今天累著了,所以休息得比較早!”
邢十二自己給自己圓著謊,“他老人家都已經七十多了,你還指望他能像你這樣精力旺盛、活蹦亂跳的啊?”
“老十二,你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在刻意的隱瞞著我吧?”封林諾眯起眼眸問。
“嗬嗬,我能有什麼事兒隱瞞你個小祖宗啊?我又沒吃熊心豹子膽!”
邢十二心虛的故意提高著聲音,以提醒有可能正從窗外爬進去的義父注意安全,他就快攔不住邢太孫子!
“薑酒呢?她被義父藏哪兒了?是不是藏在地下室裡?”封林諾緊聲追問。
“薑酒?哪個薑酒啊?”
邢十二東扯西扯著,“哦,那個刺頭丫頭啊……不是已經被她哥哥給領走了麼?”
“老十二,你根本就學不會撒謊!因為你一撒謊就臉紅!”
封林諾怒斥一聲後,便快速的朝地下室衝了過去。隱隱約約間,他聽到地下室那個方向傳來的沉悶聲響。
“十五……十五……你去哪兒啊?你悠著點兒……彆把你萬金之體磕著碰著!那十二哥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邢十二故意大聲邊走邊嚷嚷的。以提醒邢十七和義父,十五已經去了地下室。
“老十二,快把門打開!”封林諾輕嗬一聲。
“打開它做什麼?裡麵陰森森的,濕氣又重……你沒地方玩了,要跑進去自虐呢!”
邢十二故意跟封林諾拖延著時間。也不知道邢十七那家夥有沒有把薑酒給挪走了。
“我讓你打開,你就打開!廢什麼話啊!!” 封林諾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