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封行朗接著訓,小錢已經把車載藍牙給關了。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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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回到宿舍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後了。
袁朵朵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朝雪落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
“林雪落,你去哪兒野了?封行朗那個暴男正滿世界的找你呢!”袁朵朵大呼小叫著。
袁朵朵的話,雪落是不信的。
早在四個小時前,那個暴男不是已經在路邊上看到了她嗎?
視而不見的絕塵而去,現在又說他正滿世界的找著自己?多可笑的謊言呢!
雪落懶得拆穿什麼。
“是嗎?那就讓他找去吧!”
雪落已經軟得像隻大蝦米了,萎靡不振的倒在了板庥上,似乎透儘了她所有的力氣。
這幾個小時,像是經曆了一個多世紀一樣的漫長。
“林雪落,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封行朗那暴男真的找過你!我正上著薛老怪的課呢,他的電話就轟炸式的打了過來!不信你看……”袁朵朵將通話記錄送至雪落的跟前。
“我不用看!也不想看!以後那個暴男再打電話找我,就說我已經死了!讓他去陰曹地府找!”
雪落乏力得連話都不想說。
“好好的乾嘛咒自己死啊!”
袁朵朵湊近過來,機警的將臥床不起的雪落從上到下掃描了個遍。
“林雪落,瞧你這萎靡不振的樣兒,還有你這身草葉沫兒……你該不會是跟封行朗一早出去滾草坪了吧?”
不得不說,袁朵朵的思維就是這麼的發散性。什麼來勁兒引人入勝,她就往那方麵想。
“……”雪落無語凝噎。
雪落的沉默,讓袁朵朵本能的理解成了一種默認。
如果沒滾草坪,雪落這身草葉沫兒又是怎麼來的呢?
“這大白天的,你們倆還真敢滾啊?快告訴我,你們究竟在哪兒滾的?”
袁朵朵又來勁兒了。
她深信不疑:封行朗那個桀驁又邪肆的男人絕對做得出大白天滾草坪的事兒來!
知道自己不說點什麼,以袁朵朵好奇害死貓的心境,她一定會問個沒完沒了。
可雪落實在是累極了。
不但身累,心更是累得無以言表。
“就在我們校園裡滾的!”
稍稍扭動了一下腿部,膝蓋就疼得雪落一陣吃疼的倒吸涼氣。
這膝蓋是新傷加舊傷。上回被封行朗那個暴男從封家丟下台階還沒好利索,這回又磕傷了。
“什麼?就在我們校園裡滾的?南校區,還是北校區?我怎麼沒看到?”
袁朵朵一雙大眼睛瞪得越發明亮。因為她還沒經曆過男女之事,所以就格外的好奇。
“有創可貼嗎?我膝蓋疼!”雪落吃勁兒的問。
“找什麼創可貼啊!你先告訴我,你們究竟是怎麼滾的?在南校區還是北校區?”
“你先給我找創可貼!不然不說給你聽!”
“……你妹的!想聽個成人故事容易嘛我?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