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適用於緊閉自己的心門,不想跟彆人溝通或傾述的這類人。而這一刻的雪落顯然很符合。
良久,雪落才緩緩的開了口。而左安岩也不急,一直等待著雪落自行醞釀自己的情緒。
“左大哥,你說一個丈夫不願意告訴自己的……法律上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而一味的欺瞞和掩飾,讓妻子誤會自己是彆的男人的妻子,而不是他的妻子……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這番話說起來拗口,聽起來更加繞腦子。但左安岩還是能聽懂了。
這感情上的問題,向來是左安岩最薄弱的。
似乎不回答雪落提出的這個問題,又更加的不合適。這一路上,左安岩能夠感覺到一直外向型的雪落變得沉默寡言了很多。
“做為一個男人,從我男性角度出發,我覺得這個丈夫並不愛他的妻子!”
左安岩的話,讓雪落的心頭沉得重。
果然是不愛!再沒有其它的理由!
看到雪落的情緒更加淒殤,善解人意的左安岩便知道雪落在乎的是什麼。
在察言觀色之下,他又換了一種模棱兩可的口氣,“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丈夫並不是不愛自己的妻子,而是身不由己!比如說被逼婚之類的!但如果讓妻子誤會她是彆的男人的妻子,從而能保全妻子的安全,我想我也會隱瞞的。但這必須是在特定的環境下!”
左安岩也覺出自己這番安慰的話實在是太拗口了,而且還相當的蒼白敷衍。
“其實無論有什麼樣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丈夫不夠愛自己的妻子!”
雪落深嗅上口氣,“不僅僅不愛,甚至於厭棄、憎惡、鄙夷!他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他的妻子!”
“其實連丈夫都不肯承認的妻子,又怎麼能算得上是妻子呢!”
雪落苦澀一笑,撇過頭去,不想讓左安岩看到她的淚水。
“既然那個妻子感覺不到丈夫一丁點兒的愛,那就離婚吧。沒有愛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你還年青,不需要將就自己的未來!”左安岩溫聲說道。
雪落久久的失聲哽咽。
在雪落哭泣的同時,一輛玄黑色的法拉利朝著石郫縣的方向呼嘯疾馳。
但最終卻在高速路口處停了下來。
一顆理智的心,被狠狠的揪疼著。
這輛法拉利跑車是開不去石郫縣那種半高原半山區地帶的。
相隔一千多公裡,一來一去最少也得兩三天時間。一顆理智的心不容許他封行朗這麼去做!
不是不需要愛情,而是愛情對他來說太過奢侈!
法拉利一個漂亮的甩尾和漂移,朝著回程的路一種疾馳。
呼嘯而來,又呼嘯而歸!
第二天,太陽依舊升起。
依舊燦爛,依舊明媚!
並沒有因為誰的傷感而停下它的步伐!
就像這世界上誰沒了誰,生活依舊要繼續一樣!
雪落的心情依舊不明媚,但要比來之前好上了很多。
要不是因為肚子裡的小乖太過嬌氣適應不了這裡的生活,雪落真想在這片黃土地上多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