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雪落不走了。她一p股坐在了地麵的枯葉上。
看著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的林雪落,河屯去笑了:這女孩,果然有點兒意思!
河屯順從了林雪落的意思,叫來了一輛車,載著他們倆繞行著山路回了佩特堡。
勞斯萊斯裡,雪落大口大口的啃著蘋果來補充自己的體能。
似乎她也發現: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河屯蛻下了對她凶殘的一麵,變得溫和。
“林雪落,那首詩歌……你很熟悉?”
河屯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雪落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斜目瞄著河屯,似乎在打量此時此刻的河屯究竟是怒著呢,還著喜著呢。
現在她跟肚子裡小乖的兩條小命還在拽在河屯的手上,所以一切都要見機行事。也就是看河屯的臉色行事。
不過有一點雪落可以肯定:河屯絕對不是那種‘色’坯料的男人!
河屯對她沒有一丁點兒男女方麵的邪念!
不過河屯禁足她,想醞釀什麼壞主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實話,雪落並不知道河屯所說的‘那首詩歌’指的是哪首詩歌。看他這麼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也不是那種會吟詩作賦的料兒!
“你……喜歡詩歌?”
雪落反問一聲。
總覺得河屯突然這麼問她,實在是怪怪的。但又看不出河屯有任何的精神不正常的傾向。
河屯默了一下,透過車窗看向遠方,“不喜歡!”
不喜歡,那你還問個什麼勁兒?裝文人墨客?
“哦,”雪落點了點頭,隨後又突然緊聲問道:“這跟你把我抓來你的佩特堡有關係麼?”
雪落實在想不明白,河屯把她抓來這裡乾什麼!
當壓寨夫人?
感情自己的容貌,還沒達到要被人搶回來當壓寨夫人的地步!
如果河屯真想老牛吃嫩草,藍悠悠不比自己更合適麼?
一想到藍悠悠,雪落整個人都萎蔫了下去。
自己都離開申城十多天了,說不定藍悠悠早就住進了封家,當成了她夢寐以求的封二太太了吧!
“有點兒關係!”
河屯的聲音有些深遠,遠得好像從天邊漂移過來似的。
雪落著實一怔:河屯把自己抓來佩特堡,竟然跟一首詩歌有關?這,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河屯先生,不知道你要問的是哪首詩歌?”
雪落試探性的問道。說不定河屯要問的那首詩歌自己正好很熟,博得他一高興,就會把她們母子放了也說不定。
河屯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低聲應答:“就是你說給封行朗聽的那首!”
雪落著實一怔:竟然是泰戈爾的那首愛情詩歌?
其實雪落也有些疑惑不解的地方:比如說,當時河屯為什麼不下令讓邢三和那個邢八開遊輪上的快艇去追叢剛和封行朗的?
即便不用真的追上,遠程開槍射擊,他足夠將叢剛的遊艇打沉入海。那樣深受重傷且失血過多的封行朗被海水長時間的浸泡,肯定活不了命的!
難道是因為河屯聽了自己說給封行朗的那首詩歌之後,他就有意想放封行朗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