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拿來的威士忌,被封行朗丟在了一旁。
並不僅僅是因為嚴邦受傷的身體喝不得這種烈酒,還因為封行朗看起來似乎有話想對嚴邦說。
切下一段片象拔蚌,封行朗喂去了嚴邦的嘴邊。著實讓嚴邦狠狠的受寵若驚了一回。
像喂食這種事,其實隨便叫個傭人來就行了,可封行朗卻親力親為。
“你這是要以形補形麼?”
封行朗實在是不太喜歡這象拔蚌如此下賤的長像。關鍵嚴邦還吃得津津有味。
嚴邦會意一笑,“高蛋白!很補的!”
“也沒見你那玩意補成什麼大作為!”
嚴邦的目光掃過封行朗的某處。
“至少要比你的大!”
“ko!充其量隻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罷了!”
封行朗蔑視一聲。
“你試一下,就知道它中不中用了!”
嚴邦意味深長。
默了一下,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微勾,“邢老五真應該把你那玩意一並給炸掉的!老子特彆想看看你嚴邦蹲在地上像個女人一樣撒尿!”
“你小子這麼狠呢?老子這身傷可是為你封行朗挨的!”
男人的話題,總是這麼的帶葷。
似乎沒點兒帶葷的東西,都不能好好說話。
“五年前,你冒死從地下車庫救了我……其實我還是挺感動的。”
等封行朗給嚴邦喂去第二塊象拔蚌切片時,一切開始言歸正傳了起來。
嚴邦深深的凝視著封行朗的眼底,卻依舊無法看透他。
“算你小子良心未泯。老子救你,就從來就不想圖過回報!當然了,你要是實在想以身相許,我還是很樂意接受的。”
嚴邦詼諧著口吻說道。他連命都舍得為封行朗奉上,更彆說這點兒傷了。
“邦,我要消失一段時間。你就彆太折騰那群白衣天使了!”
良久,封行朗才將此行的目的告之嚴邦。
“消失一段時間?你要去哪裡?”
“去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究竟需要什麼!”
“你想要什麼?我幫你實現!”
封行朗淡然的笑了一下,“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麼,你又如何能幫得了我呢?”
嚴邦並不喜歡封行朗跟他玩深奧。
“能不消失麼?”嚴邦問。
封行朗默了一會兒,“我哥那邊,你能幫得上忙的,就看在我的麵子上行個方便。”
“你這是在交待遺言麼?”
嚴邦總算是聽出了點兒端倪。
“它媽的,老子就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清靜幾天!沒它媽的看破紅塵!”
封行朗厲聲厲氣的結束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