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頓,封行朗輕籲一聲,“怎麼樣,夠你解氣的吧?”
可袁朵朵卻黯然神傷了起來,“都是我不好……因為我的自私,害白爺爺他們爺孫不合。”
“怎麼又責怪起自己了?是白默這小子自己欠教訓!明知道那種臟東西碰不得,他還明知故犯的k上了癮,再不好好教育,等白老爺子百年之後,白默無人管了,他可就真毀了!”
封行朗說的都是實情,“其實白老爺子也是在為他自己太過溺愛白默而買單呢!”
其實白默從小就缺失父母,爺爺寵著他點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但不能因為從小缺失父母而找借口。雪落和袁朵朵也是孤兒,但她們卻都沒有走歪。
“行朗,你還是去一下白公館吧。看看白老爺子,也勸勸他……白默可是他唯一的孫子。”
雪落是善良的。她真的很擔心已經快九十高齡的白老爺子。這萬一要是挺不過去……
封行朗點了點頭,“諾諾,跟親爹走,還是先留在親媽這裡,一會兒親爹再來接你?”
“我還是陪一會兒大朵朵吧。過會兒你再來接我好了。”小家夥懂事的說道。
趁著小東西作陪著袁朵朵,封行朗一把將雪落拉出了病房。
也不管不顧走廊裡偶爾有人會經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經過叢剛一晚上的中草藥理療,封行朗整個人似乎亢奮了很多。他吻得很用力,幾乎要把女兒給活吃了似的。並沒有什麼技巧,隻是想要索取。
男人的啜勁兒真的很大,雪落覺得自己的雙唇和舌尖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越是反抗,他便更野蠻的啃她。
他是故意的。帶上了那麼點兒裕求不滿的小怨氣。
將他的氣息,他的口液,一股腦的傾注給她,逼迫她咽下專屬於他的味道。
“封行朗,你乾什麼?”
被啜疼的雪落怨怨的瞪著將她壁咚禁錮的男人。
“吻你唄!想跟你親熱!”
封行朗說得直言不諱。
“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這叫耍流一氓!懂不懂?”
雪落責問著男人。她真的被吻疼了,所以才會生氣。
封行朗突然就不說話了。下一秒,他抓過雪落的手,徑直放在了他想放的地點。那裡應該是一片高漲!
雪落想拿回自己的手,可男人一直使壞的扣著她的手。
低低的,雪落從皓白的齒間溢出兩個字來:“禽獸!”
“我們複婚吧……有本兒我發揮得會更好些!”
他抵在她的耳邊,時不時的用牙齒去輕咬一下女人的耳珠;健碩的身體故意的擠著她,讓她隻能在他的懷抱裡做著無謂的掙紮。
“睡我才是你想跟我複婚的目的,對麼?”
雪落瞪著男人,眼眸裡亮晶晶的。帶上了那麼點兒絲絲縷縷,不明不透的濃情之意。
就像兩人初次見麵的那個早晨……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愛你,也因為想給諾諾一個完全的家,才要跟你複婚的!你信麼?”
男人的眼眸裡一片深邃,像是要把女人給溺死在他的眸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