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p啊!是我被那個女老師給睡了的好不好!那叫一個驚恐萬狀,直接對我小小的心靈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白默厲吼了出來,“想想你們女人就惡心!竟然對一個男人用強!還……還用那麼變態的方式!”
“她,她對你用了什麼方式?”
白默的這番話,著實讓袁朵朵感了興趣。
白默賞了袁朵朵一記白眼,便死活也不肯開口了。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去告訴爺爺,就說你爬牆進來了,現在正躲在我的房間裡!讓爺爺把你轟出去!”
配合上動作,袁朵朵立刻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卻被白默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後腰。
隨即,白默貼近在袁朵朵的耳際耳語了一聲後,世界便安靜了下來。
白默重新坐回了書桌前對著餐盤發呆;而袁朵朵卻驚訝得連嘴巴都快合攏不上了。
良久之後,袁朵朵才回過神兒來,“那,那你告訴了白爺爺了沒有?”
白默沒有坑聲,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時至今日,又時隔十幾年,白默也早已經淡然了下來。
袁朵朵便默了。久久的沉默。
這一晚,袁朵朵沒有趕白默出去,而是把自己的庥讓給了他睡。誰讓他那麼嬌氣難伺候呢!
而袁朵朵則睡在了一旁的雙人沙發上。
一男一女,這一晚上竟然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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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幾乎是從夢魘中驚醒過來的。
庥上已經沒有了妻兒的身影,他獨自一個人睡在灑滿陽光的主臥室裡。
“諾諾……雪落……”
封行朗徑直從庥上一躍而起。連鞋子也沒顧得上穿,赤著腳便下了樓尋覓妻兒的身影。
“封先生,您起了?”家仆迎了上來。
“太太呢?”封行朗急切著聲音詢問。
“太太跟司機一起送諾諾少爺上學去了。”家仆如實應答。
“什麼?太太送諾諾上學去了?她還真夠心大的!”
也是,昨晚才經曆了黑衣人的襲擊,今天母子倆不好好留在家裡呆在他身邊,竟然上學去了?
這上學真有那麼重要麼?連兒子的安危都不顧了?
“在哪兒呢?”
封行朗的電話緊隨其後的打了過去。
“送諾諾去上學啊!你起了?”
手機那頭的雪落,早已經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驚慌失措。
其實這個時間點,雪落已經安排好了司機,自己獨自趕在了去淺水灣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