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不想放過叢剛……
“坐過來點兒,怕我吃了你啊?”封行朗朝兩米開外叢剛吼道。
“封行朗,你能不能消停點兒?明天一早還得動身去慕尼黑……你不怕你寶貝兒子被強留在默爾頓古堡裡當壓堡女婿麼?”叢剛好言相勸。
知道封行朗護犢子,用這話來勸他,應該好使。
封行朗果然消停了很多,“那你坐過來點兒……在我可以觸碰到你的範圍之內!”
叢剛靜默了幾秒,微微歎了口氣,但還是聽從了封行朗的指示,搬動坐椅朝床邊挪坐過去。
“消停的睡吧,懲罰我在這裡守著你!”
叢剛傾身上前,將被子扯過來蓋在了封行朗身上。
“毛蟲子,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把我這個主子當回事兒了……”
封行朗就這麼瞪著叢剛,還不肯服氣!
“你想我怎麼把你當回事兒?當祖宗一樣供著?”叢剛哼聲。
“老子給你了第二次生命……難道不應該麼?”
挨了打,且打輸了的封行朗,還是有些不服氣。
“行吧,祖宗!你好好睡,我當孫子守著你!”叢剛順從的說道。
從半夜被鬨騰到現在,即便他不累,某些人也該累了!
“這還差不多!”封行朗朝叢剛翻了個冷眼。
閉了眼才睡了不到兩三分鐘,又從被子裡伸出一隻勁實的臂膀,朝著叢剛的方向摸索過來。
沒摸著的封行朗又朝床沿邊上挪了挪身體……
看著那隻在床沿邊上亂摸亂抓的手,叢剛微微歎了口氣。隨後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讓那隻亂摸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在呢……安心睡吧!”叢剛溫聲。
直到抓住了叢剛的手,被子裡的封行朗才不再翻騰。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便傳出了酣然入夢的鼻息聲。
等封行朗睡綿實了,叢剛嘗試著把自己的手從封行朗的手裡扯離出來……可剛有扯離的動作,某人便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喃。
又過了十來分鐘,叢剛才把自己的手從封行朗的掌心裡抽回。
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酣睡到打鼾的封行朗,叢剛也微眯起了困意的眼眸。
早知道就不帶這個禍害了……
可封林諾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即便叢剛有能力獨自去解決,似乎也免不了會被某人套上一個‘越俎代庖’的罪名!
十分鐘後,叢剛趴伏在床沿邊上,伴隨著封行朗的鼻息聲睡著了。
……
這一晚,封林諾並沒有對薑酒為所欲為。
隻是抱著薑酒,說了大半晚的土味情話。
不僅僅是薑酒身上散發出來的奶氣味兒,還有她腹部的剖腹產疤痕。
要擱在申城,無論是封林諾,還是婆婆林雪落,萬萬不會讓還未出月子的薑酒拋頭露麵的去什麼相親晚宴的!
封林諾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了薑酒的身影。
“酒兒……酒兒……”
猛的翻身而起,封林諾急切的呼喊著薑酒。
床頭,是薑酒留給他的便簽:【我先去見我母親,然後給你帶早點回來!切勿亂走!】盯看著那張便簽幾秒後,封林諾覺得自己不能藏在薑酒的寢殿裡當縮頭烏龜,這也不是他的風格。便決定先洗個澡,然後去廚房找點兒吃的,再然後就去見薑酒的母親,
並跟她說明自己的來意。
薑酒,他肯定是要帶回申城的。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沒有母愛的陪伴。
沐浴後的封林諾,英挺又帥氣。
用五頌的話說,就是很好的繼承了他親爹封行朗的‘美貌’。
當時的薑酒,正在陪同母親阿裡婭用早餐。
一並作陪的,還有薑酒的三個哥哥。其中一個跟薑酒是龍鳳胎。
“妮可,今晚你大伯會在中廳約見約翰的父母,你準備一下,隨我一同過去!”
薑酒的母親阿裡婭,有著一長混血麵孔。高貴優雅的氣場,看著挺慈祥的,卻自帶著莫名的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母親,阿九剛生養不到一個月……這樣的催婚,是不是太急了點兒?”
幫薑酒說話的是三哥迪盧卡。
“那你是想到更好的辦法了?”
母親阿裡婭低嘶著,“還是時刻準備著像你們的父親一樣,不知何時就丟了性命?”
三哥迪盧卡默了聲。他也清楚:如果爭取不到默爾頓生物科技的大額股權,對他們一家人來說,那將意味著什麼。
就在眾人壓抑般的靜默之後,薑酒母親阿裡婭的近身保鏢走近過來,在她耳際耳語了幾句。
感覺母親的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薑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封林諾被發現了?
跟薑酒的母親耳語完之後,那個近身保鏢便又走出了餐廳。
“好的母親,我這就去準備,不會耽誤大伯今晚的宴席。”
薑酒站起身來,準備撤回自己的寢殿去查看封林諾的情況。寄希望封林諾能乖乖的在房間裡安靜的等她回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