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諾啊封林諾,我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我生的兒子竟然會是你這樣的?”
林雪落哀聲長歎,“一個不疼愛自己妻子和孩子的男人……他算什麼?”
“……” 封林諾默了聲。
“封林諾,如果你愛薑酒,那就要真心誠意的愛她、寵她、護她!”
林雪落深籲一口氣,“如果你不愛薑酒,沒關係,你可以給她一個乾淨利落的回複!但不許折磨她、欺淩她!這是做人的底線!”
婆婆林雪落的話,再次感動了薑酒。她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上像林雪落這樣深明大義的婆婆!
即便以後不能成為她的兒媳婦,薑酒也想叫她一聲媽!
“媽,這話你應該問薑酒……她到底愛不愛你兒子?還隻是把你兒子當成她利用的工具?”
封林諾並沒有正麵回答母親的問話,而是反問母親。
或許這番話,他是想問薑酒的。
將兒子交給月嫂之後,封林諾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封家。
“媽……對不起……這一大早的就給您添堵!”
薑酒走了過來,輕柔的擁抱住林雪落,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默默的感受著。
“酒兒,無論你跟封林諾有沒有夫妻緣分……但你跟我,確定是有母女之緣分了!”林雪落輕拍著薑酒的肩膀。
“好的……媽媽!酒兒聽您的話!”
薑酒抱著林雪落,滿眸的晶亮!
……
陌生的環境,讓封行朗睡得很不踏實。
又是衝天的火光,肆意的燃燒吞噬著周邊的一切,空氣裡彌漫著刺鼻的燒焦糊味; 封行朗就站在懸崖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團烈火將懸崖邊上的人給吞沒……
曾經的這段不堪回首的遭遇,怕是要用一生來治愈!
“叢剛……叢剛……毛蟲子……彆死……彆死……”
夢魘中的封行朗,發出了驚駭的呼喚聲;濃鬱的眉宇蹙得很深,染著抹不去的憂愁。整個人像是被汗水侵透了,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黑暗中,伸過來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封行朗那隻無處安放的手。
“我在!一直都在!”
黑影就這麼靜靜的凝視著夢魘中的某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眼裡就隻剩下了他!
“叢剛……彆死……你不能死!老子不許你死!”
封行朗條件反射的將自己手裡握著的那隻手捏得更緊!
“答應過你……你不死,我不死!”叢剛一字一頓的溫聲作答。
過了很久,夢魘中的封行朗才平靜了下來,呼吸不再那麼急促。
床沿邊上的黑影試圖把手給抽回來,可稍有動作,封行朗就會不安的哼聲。
“睡個覺……都不老實!”
黑影微微籲歎,“早知道……就不讓你撿了!”
夜已深沉。
床上之人鼻鼾聲漸起;枕著某人的鼾聲,黑影匐在床沿邊上漸漸的入睡。
而另一個房間裡,卻是例外一番景象。
作為封行朗生命的延續,此刻正趴伏在貴氣的大床邊上。他已經在床邊作陪了叢安安一整晚。或許這便是一報還一報吧!
叢安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而小蟲子就趴伏在床沿邊上睡著了。
自己怎麼會睡在床上的?昨天晚上……
叢安安突然想到,自己昨晚跟小蟲子在古堡裡找爹地,然後就被什麼東西紮到了手臂。再然後,她就昏厥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是有人想暗算她嗎?
覺得不對勁的叢安安,立刻搖醒了趴伏在床沿邊上的小蟲子。
“小蟲子,昨天晚上,是什麼人暗算我的?”
叢安安急聲詢問,“你找到我爹地了嗎?”
“安安……你醒了?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頭暈不暈?”
封蟲蟲探手過來剛要觸碰叢安安的額頭,卻被她給無情的打開了。
“問你話呢:有沒有找到我爹地?”叢安安有些小怒氣。
不想欺騙叢安安,且又想安慰她,封蟲蟲便嗅了嗅鼻子,“我好像感覺到大蟲蟲昨天晚上來看過你了……在你睡著的時候!”
“是嗎?你真聞到我爹地的味道了?”
叢安安立刻學著封蟲蟲的模樣,挺著鼻子在空氣裡亂嗅一通。叢安安自然沒能嗅到什麼,可無心插柳的封蟲蟲卻嗅到了大蟲蟲似乎就在這附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