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難道對女人低頭了嗎?”唐旭不解。“某難道對女人軟弱了嗎?”
邵鵬恍然大悟,“是了,老唐你是不對女人低頭,可那滿臉橫肉看著就倒胃口。而小賈是個美少年,還多才,不對女人低頭卻是天經地義的。”
“長得醜不行嗎?”唐旭怒了。
“不行。”邵鵬和雷洪齊齊搖頭。
……
賈平安一路回到道德坊,剛進去,就被坊正薑融堵住了。
“見過賈文書。”
薑融竟然在諂笑。
這是為何?
賈平安不解,打個嗬嗬,“坊正忙啊!”
“不忙。”薑融去幫他牽馬,那馬脾氣不好,長嘶一聲,竟然準備踢人。
“籲……”賈平安安撫了馬兒,覺得有些頭痛。
“自從聽了賈文書的話之後,坊內最近多了幾個孕婦,賈文書果然是高瞻遠矚,英明神武啊!”
“這話不對,犯忌諱。”賈平安打個哈欠,想睡覺。
見他喝多了,薑融趁機開始吸氣。
歐氣,不,是官氣。
他用力的吸,輕輕的呼,一臉陶醉的模樣。
剛看到家,就見表兄站在門外,和一群坊民說話。
“不是某吹牛,平安三歲時就能作詩,五歲就能做文章,七歲更是一口氣作了十首詩,嚇得姑父姑母以為是妖孽,這不就讓他在鄉學裡藏拙,否則什麼……木秀什麼,要被風吹。”
眾人都點頭,“是啊!賈郎君果然是大才。”
“原來是從小就有才,隻是因為才太多了些,所以才要藏著掖著。”
“正是如此。”楊德利得意的道:“後來……平安!”
眾人回頭,就見賈平安牽馬在前,往日挺胸腆肚的坊正薑融跟在側後方,看著小心翼翼的。
“見過賈郎君。”
眾人行禮,賈平安還禮,心中懵懂。
楊德利迎過來,歡喜的道:“平安,就在先前宮中送來了賞賜,說是你在西北為國立功了。“
呃!
李治竟然還給賞賜了?
可他為啥不說?
賈平安喝了酒,腦袋發蒙,就說道:“那就收著吧。”
“果然是大才,看看,連陛下的賞賜都不以為然。”
人群中有個尖刻的聲音傳來。
賈平安大怒,罵道:“哪個褲襠沒關好,把你這個東西放出來了?”
這人的話太過惡毒,一旦傳出去,弄不好就是蔑視皇帝的罪名。
所以不隻是賈平安怒,楊德利更是衝了過去。
人群閃開,露出了一個瘦高的男子,見楊德利衝過來,他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
砰砰砰砰砰砰!
楊德利轉身,男子倒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
那麼瘦小的楊德利,某竟然打不過他。
薑融森然道:“這番話某記住了是你說的,一旦上頭怪罪,你就是罪魁禍首。”
剩下的事兒賈平安就不管了,他剛進家,阿福就撲了過來,順著褲腳往上爬。
嚶嚶嚶!
“平安你看。”
楊德利搬出了賞賜的東西,綢緞錢財不少,關鍵是還有一把長刀。
嘖嘖!
李治這裡得分+1。
賈平安抽出長刀,低頭不懷好意的看著阿福。
“嚶嚶嚶!”阿福仰頭,一臉憨厚。爸爸,我很老實,彆砍我。
這個吃貨,為了稀粥就甘願出賣靈魂。
“表兄,晚飯某不吃了,睡一覺。”
躺在床上,賈平安想著此次的疊州之行,琢磨著大唐和吐蕃隨後延綿多年的爭鬥。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了,洗漱,拔出禦賜長刀開始練習。
他此次跟在軍中,也算是知曉了軍中刀法的奧妙。
沒有什麼招式,有的隻是速度和經驗。
沒有速度你就隻能等死,而沒有經驗你就是任人宰割的菜鳥。
“表兄,陪某練練吧。”
“好。”楊德利剛壓完豆腐,就洗洗手,弄了兩根木棍子來當長刀。
“嗨!”
兩兄弟就在庭院裡用木棍操練,你來我往,沒幾下賈平安就被抽的渾身痛。
“明日接著來。”賈平安活動了一下身體,晚些吃了早飯,就準備去上衙。
出了大門,隔壁傳來了嘀咕聲。
“你個蠢貨,昨日連皇帝都賞賜了賈平安,可見他以後飛黃騰達隻是等閒,這樣的好夫婿你不去搶,回頭就沒了。再說了,賈平安對你多和氣?可見是喜歡你的。”
“阿娘,平安哥雖然對我和氣,可不是那種喜歡的和氣,阿娘,你老是這樣……”
“怎麼樣怎麼樣?那麼好的夫婿你不要!要什麼?”
“可哪有強迫人的?阿娘,我再不去了!”
“笨!當年你阿耶這般英俊,我就是堵了他一次,他就從了。”
裡麵的王大娘:“……”
外麵的賈平安:“……”
王學友也就是趙賢惠覺得英俊,彆說是堵他,趙賢惠當年隻需對他笑一下,估摸著王學友就會渾身顫抖,高喊祖墳冒青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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