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就是不說,急死你!
唐旭壞笑著搖頭,邵鵬罵道:“賤人就是矯情!”
賈平安一路回到了家中。
表兄很勤奮的在灑掃,但……
“阿福呢?”
楊德利抬頭,“先前不是在的嗎?”
“阿福!”
賈平安在門口吆喝了一聲。
此刻右邊來了一隊人馬,聞聲看了過來。
“那就是賈平安吧?”一個文官微笑問道。
“就是他。”
文官讚道:“看著很是眉清目秀,堪稱是美少年。那是……”
他看到了黑白相間的阿福。
小吏笑道:“說是他家有一隻食鐵獸,被養的和兒子差不多,叫做什麼……阿福?”
官員看著飛奔的阿福,不禁讚道:“很有趣,阿福……”
他喊了一嗓子。
整個道德坊都動了。
“阿福出門了,快,大郎,把雞鴨都趕出去!”
“狗呢?”
一隻隻土狗在集結。
“嗚嗚……”
數十隻土狗聚在了一起。
它們的眼中隻有那個滾滾。
“汪汪汪……”
群狗出擊!
“阿福!”
爸爸在召喚。
阿福開始了狂奔,當然,不是我怕那些狗,隻是爸爸召喚我,等我回家吃個點心再回來。
狂奔途中,它看到了官員一行,就轉了個彎……
“汪汪汪……”
群狗緊跟,官員一行大亂……
晚些,賈家。
官員一行進來,看著狼狽不堪。
外麵……
“汪汪汪!”
“關門!”
群狗依舊在外麵狂吠。
阿福就躺在邊上,四仰八叉的喘息著,那些小雞小鴨在它的身上爬上爬下……
馬殺雞真舒坦。
官員狼狽的乾咳一聲,“陛下旨意……”
賈平安站好。
“等等!”
楊德利竄了出來,跑到前方,然後點燃幾炷香。
官員滿頭黑線,“不需焚香!”
擦!
早說啊!
這不是浪費嗎?
但……
楊德利把那幾炷香掐滅了……
官員等人眼珠子都瞪圓了。
你想乾啥?
楊德利小心翼翼的把那幾炷香拿著,然後堆笑道:“回頭還能用。”
官員:“……”
他發誓從未見到過這等吝嗇摳門的家夥。
這是皇帝的旨意。
破例啊!
但在老賈家,皇帝的旨意卻不敵幾炷香。
楊德利賠笑著,然後站在邊上。
他對阿福使了個眼色。
官員們聲勢浩蕩,看著不對勁。
若是不妥,那就殺出去。
在楊德利的心中,第一是表弟,第二是姑母的牌位,第三是阿福……
誰想弄死某,某就先弄死幾個墊底。
官員昂首:“陛下旨意!”
賈平安渾渾噩噩的聽完了旨意,那官員上來笑道:“恭喜賈郎君了,將仕郎看似剛起步,可這些年憑著功勞得了將仕郎的少年也就是你,難得啊!十五歲的將仕郎,恭喜了。”
小吏之上,官場起步的第一個階層就是將仕郎,品級從九品下。
門外有不少坊民在旁觀。
“坊正,從九品高不高?”
薑融的眼中全是火熱,“那些蔭官的不算,那是祖輩的福蔭,除此之外,十五歲能憑著功勞得了將仕郎的,某這幾年從未聽聞。”
老娘的金龜婿喲!跑了!趙賢惠把腸子都悔青了,“那豈不是大才?”
“當然是大才。”薑融深吸一口氣,“以後我道德坊也有大才了,你等都敬著些。”
裡麵,官員最後說道:“將仕郎隻是起步,但要陛下專程下旨的將仕郎……某這是第一次見到,賈文書……”
你牛筆!
官員準備告辭。
他們去傳旨意詔書,但凡是好事,主人家都會給些東西。錢財不敢要,什麼土特產的……多多益善。
“姑母……”
眾人隻聽到一聲嚎哭,楊德利已經衝進了祠堂。
賈平安尷尬的過來,“若是不棄,家裡還有些肉乾……”
誰家行賄給好處送肉乾的?
這是不拿我等當回事啊!
官員黑著臉道:“某不受賄!”
邊上的小吏低聲道:“賈文書弄出來炒菜……”
原來是美食啊!官員的臉瞬間陰轉晴,“哈哈哈哈!賈文書客氣,客氣了!”
一行人拎著幾十斤肉乾浩浩蕩蕩的出去了。
小圈子今日有人來盯著賈家,見狀就喜道:“這是行賄,彈劾他!”
同伴罵道:“彈劾個屁!這是肉乾,算不上行賄。”
“看,賈家……”
坊民們湧入了賈家。
“恭喜賈郎君!”
眾人齊聲歡呼。
坊裡出了個少年大才,若是和賈家關係弄好了,以後那些官吏在處置自家的事兒時,也會多多少少考慮這個因素。
“十五歲的將仕郎啊!”
眾人看著含笑的賈平安,不禁豔羨不已。
薑融在吸氣,綿長不見結束……
“平安!”楊德利雙目含淚,“某從未想過咱們家能有今日……”
歡喜啊!
連阿福都坐了起來。
一隻鳥兒飛到了賈家,站在樹枝上。清脆的鳴叫著。
叫聲喜悅。
……
後天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