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重賞啊!
晚些賈平安到了百騎,迎接他的是羨慕的目光。
“參軍,那陳凡昨夜被人割了腦袋。”
賈平安歎道:“某也得了消息,這真是……無妄之災啊!”
唐旭來了,淡淡的道:“你家裡沒人能做到無聲無息的弄死陳凡,所以外麵……連陳家人都說此事不是你做的。”
邵鵬疑惑的道:“究竟是誰出的手呢?先前陛下都百思不得其解,但早飯卻多吃了些。”
賈平安也裝作絞儘腦汁的模樣思索著。
徐小魚的出手是個意外,連賈平安都沒想到那廝竟然這般猛,隻是被王老二激了一下,竟然就去弄死了陳凡,還順帶割了腦袋。
晚些,外麵傳來了消息。
“陳家人說是楊家做的,先前陳家人衝進了楊家,兩家人大打出手,楊家死了五人,陳家死了兩人。”
邵鵬頷首作睿智狀,“那楊家是陳家的老對頭,陳凡出手狠辣,以往楊家吃虧不少,此次定然是楊家借機動手,還想嫁禍給小賈。可惜被陳家看穿了,哈哈哈哈!”
邵·孔明·鵬得意的笑著。
呃!
這樣也行?
賈平安心中懵逼,李敬業卻來了。
“兄長,阿翁說你在千牛衛犯的錯不夠,讓你帶著某去闖禍。”
賈平安捂額,想了想,“也是。”
他這一下消除了皇帝的一個眼中釘,小圈子少了兩個中層官員,隻是去千牛衛裝個比還不夠。
他想到了謝清。
“包東!”
包東進來,賈平安吩咐道:“去查查謝清的蹤跡。”
此刻李勣剛進宮,求見皇帝。
李治看了他一眼,見他紅光滿麵,就問道:“李卿的身子如何了?”
這是暗號。
大佬覺得你在家裡不乾活白領錢不好。
“多虧了陛下派去的醫官,臣的身子已然大好了。”
君臣完成了一次默契行動。
“如此便回來吧。”又來一員大將,李治的心情很不錯。
李勣想到了自己讓賈平安帶著孫兒去惹禍的事兒,就想著報備一下,“陛下,那賈平安最近頗為得意,臣的孫兒也不省心,臣就怕他們去惹禍。”
這是暗示,李治笑道,“年輕人愛鬨騰,無礙。”
……
“參軍,那謝青去了青樓。”
說到青樓,彆的地方自然有,可誰也比不過長安的規模,女妓的質量就更不必說了。
有人說長安就是安樂鄉,說的就是這方麵的享受。
“哪一家?”
“說是上雲樓。”
嘖!
賈平安有些頭痛,“那冬至可還在閉關?”
包東點頭,“說是被參軍感召,覺著以色侍人終究不是正道,不感悟學問,就不出來了。”
包東覺得這位參軍堪稱是男人中的極品,遊走於青樓之中,贏得那些美人兒的歡心,卻不肯睡了她們。
若是某的話,定然夜夜做新郎,豈不是美滋滋?
想到這裡,他就勸道:“參軍,好歹也該開葷了。”
賈平安隻是笑了笑,隨後進去。
包東搖頭歎息,雷洪問道:“你歎什麼?”
包東搖頭晃腦的道:“前日聽校尉讀書,說什麼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某每日都動,參軍卻十餘年不曾動彈,哎!可惜,可歎呐!”
雷洪糾結,“這話指的不是這個器吧?”
“走了。”
賈平安出來了。
“叫了敬業來。”
晚些,三人在門外會和了李敬業,浩浩蕩蕩的往上雲樓去了。
“兄長,咱們去惹什麼禍?”李敬業渾身精力彌漫,盯著包東就不放。
包東笑道:“李郎君這是笑什麼?”
李敬業說道:“聽聞你身手了得,可願和某較量一番?”
呃!
包東淡淡的道:“打打殺殺的不好。”
“賭十貫錢。”李敬業一開口就是十貫錢,賈平安覺得這娃該挨收拾了。
“十貫錢……”包東搖頭,“不打。”
“但凡你能打到某一拳,十貫錢就是你的。”
包東很煎熬,既想要錢,又覺得打不過。
到了上雲樓,老鴇見了賈平安卻不是歡喜,而是橫眉冷眼。
“百騎問話。”賈平安冷冷的道:“先前有客人來過,二樓,甲字二號房,帶路!”
老鴇冷哼道:“這裡是萬年縣的管轄,賈參軍卻是越權了。”
老鴇的脾氣賈平安自然知曉從何處來:冬至閉關,上雲樓就少了一棵搖錢樹,天還行,長時間老鴇能發狂。
“那就去百騎走一遭吧。”賈平安伸手托住了老鴇的雙層下巴,“但凡再拖延,某便認為你是同謀。”
這個渣男!
老鴇心中惱怒,但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就帶著他們上去。
“賈參軍,冬至每日都念著你呢!說是你不來她的房間,她就永不出來。”
“不出來也是好事。”
賈平安依舊是無情無義的模樣。
老鴇無計可施,想到自己的搖錢樹瘋魔般的在琢磨什麼詩賦,就哭道:“賈參軍你一番話害了冬至,如今外間漸漸不聞冬至之名,再出來時,哪還有她掙錢的地方……”
到了甲字二號房外,賈平安剛想叫人衝進去,卻聽到了些動靜。
“用力打!”
“擰啊!為何不擰?”
“你彆這樣,奴怕。”
“快擰,你不擰某可就動手了。”
“你要乾啥?奴……奴不是隨便的人,嗷……”
“錢,給你錢,彆叫喚驚動了人,堵住嘴,對……”
“……”
臥槽!
賈平安聽到這個動靜,不禁深切懷念著那些老師的教導。
他指指裡麵,包東示意就是謝青。
老鴇卻忍不住了,準備叫罵。
賈平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附耳道:“彆出聲。”
老鴇身軀扭動著,等賈平安鬆開手時,她惱怒的道;“賈郎你好狠的心。”
賈平安搖頭,當聽到裡麵的動靜大時,就低聲道:“踢開門後,你就叫嚷,切記了。”
他使個眼色,雷洪準備踹門。
可李敬業更快。
呯!
他奮力一腳。
門不見了。
房門被這一腳直接踢飛了進去,從跪在床上的謝清的身側飛過去,撞在牆壁上轟然落地。
謝清赤果果的,手中拿著一塊小板子,緩緩回頭。
女妓身上有幾處淤青,嘴巴被堵著,但手腳卻是自由的。
床上丟著一個打開的包袱,裡麵是綢緞。
那女妓大概就是看在綢緞的份上,這才忍著沒反抗。
辣眼睛啊!
賈平安怒道:“死變態,打!”
瞬間謝青就被拳腳淹沒了。
賈平安回身對老鴇微微一笑,“冬至在何處,某去一見。”
老鴇恨不能親他一口,歡喜的道:“賈郎隨我來。”
“有個條件。”賈平安低聲道:“謝清此事先彆說,晚些再實話實說。”
不坑幾個人他怎麼會甘心。
老鴇拍了他的胸口,嬌嗔的道:“賈郎你好壞。”
哎!賈平安馬上就想到了一個畫麵:官人你好壞!
“咱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稍後敲開了冬至的房間,當見到賈平安時,冬至先是茫然,然後驚喜的蹦跳了一下,“呀!竟然是賈郎。”
賈師傅暗自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管好自己,莫要被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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