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有海王的潛質!
賈平安幻想了一下海王的日子,隨即覺得自己過不來。
那個女人果然不對!
衛無雙心中冷笑,“莊子到城中也才三裡地呢!要不……妾身讓人弄一頭驢給她?”
蘇荷說道:“無雙好貼心,還給她準備了坐騎。”
這個婆娘難道是在懷疑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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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安打個哈哈,“既然距離近,我想著讓杜賀隔一陣子去一趟更好。”
“也是。”
果然,這個婆娘被我忽悠了。
你真不想去做海王?
賈平安的心動搖了一下,然後斷然拒絕。
郎君心中有鬼!
衛無雙說道:“等生了孩子後,我和蘇荷一起去看看。”
他可會慌張?
金屋藏嬌,竟然藏在了莊子上,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賈平安神色平靜,“也好啊!”
這個婆娘絕對是懷疑了,回頭弄不好會去打探消息。!
但等她生了孩子後,彆說是王悅榮,就算是賈平安在孩子的麵前也得退一射之地。
這便是男人的悲哀。
娶妻前是家中的一塊寶,娶妻後地位-2,等有了孩子後,地位-3,若是家中再養一隻寵物,地位-1……
賈平安覺得事兒不大,隨即出去看自己養的那些魚。
大水缸邊,阿福趴著缸緣,伸爪子進去攪動。
賈平安湊過去看了一眼,隻見水缸裡的魚兒們都跟著阿福爪子攪動的方向在悠閒的遊著。
乖仔,你竟然還有訓魚的本事?
賈平安揉搓了它一番,阿福嚶嚶嚶叫喚,賈平安不明所以。阿福就當先去了前院。
這是要乾啥?
賈平安跟在後麵,直至出了家門。
一出家門阿福就瘋跑。
“阿福!”
阿福一路狂奔,賈平安跟在後麵跑的氣喘籲籲的。
半晌跑到了一塊地頭,阿福伸爪子刨啊刨。
吱吱吱……
阿福的爪子收回來,上麵竟然是一隻小老鼠……
田鼠!
我的崽,你竟然會打獵了?
賈平安得意洋洋的回去。
“阿福會狩獵了。”
這是個好消息,蘇荷趁機要求慶賀。
阿福在兩個女主人的身前趴著,任憑蘇荷把腳擱在自己的身上都紋絲不動。
“阿福!”
鐺鐺鐺!
隔壁傳來了趙賢惠的召喚。
飯前點心來了。
阿福站起來,回身抱住了賈平安的腿,仰頭……
現在它知道去隔壁吃東西不對,所以要請示。
“去吧去吧。”
阿福這才大搖大擺的出去,熟練的爬樹,熟練的……呯!
竟然連梯子都懶得爬了。
直接摔下去。
日子就是這麼的緩慢流淌。
兩個婆娘的肚皮越發的大了,賈平安每日心驚肉跳的,恨不能去請一個醫官來家中坐鎮。
吃了早飯,他照例叮囑了兩個妻子,“若是有不妥當,馬上讓人去百騎尋我。”
“是。”
這是衛無雙。
“知道了!”
這是蘇荷!
兩個老婆真貼心。
他前腳才走……
“無雙,打麻將吧!”
……
到了百騎,先看消息。
賈平安覺得自己就是老美的總統,每日早上先看簡報。
但看看這是什麼……光福坊有男子偷情,被女方夫君堵住,連捅三刀,竟然未死,郎中說大概能保住一條命。
賈平安看得津津有味的,等看到了一條消息時,不禁楞了一下。
褚遂良昨夜犯夜禁!
作為宰相,自然該是夜禁政策的擁護者,老褚這個是啥意思?
關鍵在於,下麵還有個記錄。
柳奭也同時犯了夜禁。
如今的局麵就是王皇後在苦苦支撐,宮外的長孫無忌一夥人在強撐……都想穩住。
可李治卻鐵了心的要浪,想換大老婆。
柳奭和褚遂良一起犯夜禁,這事兒就值得玩味了。
不。
柳奭後來是滾蛋了,褚遂良為了保住王皇後,竟然和李治硬扛……
為啥?
賈平安一直不理解此事。
你要說什麼人選,或是說武媚是先帝的女人,皇帝你要不要臉。
不好意思,這事兒對於大唐而言真心不算事。現在隻是武媚,後來李隆基連兒媳婦都直接弄了來。
所以道德層麵不會成為障礙。
那些口口聲聲拿著這事兒糾結的另有想法。
賈平安想了許久,依舊一無所獲。馬上想到了家中的兩個老婆,心情隨即喜洋洋。等兩個孩子出生,老賈家就更熱鬨了。
“武陽侯,英國公尋你。”
到了李勣那裡,老帥們都在。
李勣說道:“陛下昨日說了,冬日操練就怕懈怠,如今開春了,該去查看一番,好,賞賜。不好,責罰!”
府兵平日裡在家中種地,農閒時在折衝府操練。而上番到長安宿衛的自然也要操練,由諸衛組織。
比如說左武衛,梁建方就是組織者,令各部操練。
這其實也是一種輪訓的法子,隻是在這個交通不便的時代,上番的代價太高。
李勣起身,那臉板著,老帥們也紛紛起身,束手而立。
我呢?
賈平安覺得自己是個小透明,應當不用參加這麼嚴肅的訓話了吧?
他準備開溜。
李勣冷冷的道:“去哪?”
西天!
賈平安回身,訕訕的道:“準備去給諸位老帥煮茶。”
李勣昂首,“陛下訓示,大唐有吐蕃、高麗、突厥,乃至於西域等地的對手,操練務必嚴苛!”
“領命!”
老帥們肅然應諾。
賈平安弱弱的跟著喊了一嗓子。
這事兒和我無關啊!
我難道回去操百騎?
也行吧。
但吳偉洪呢?
他沒來,千牛衛難道不操練嗎?
“盧國公,千牛衛沒來?”
賈平安給吳偉洪上了個眼藥。
“他來作甚?這裡沒他的地方。”
程知節隨口說道。
等出去後,老帥們往右,他往左。
隨後就被活擒了。
“小子去哪?”
“不是操練嗎?我回去操練百騎!”
擒住他的是梁建方,聞言把他丟下,“百騎操練哪裡值當陛下提及?”
程知節冷笑道:“此去定然要站許久,人難受。他這是想趁機遁逃!可恥!”
老帥們一陣批判,賈平安馬上裝死狗。
你以為看操練還有桌子椅子,甚至是礦泉水?
你做夢呢!
都是站著,將士們操練,觀看的人都站著看。
能坐著的隻有皇帝!
賈平安覺得李治不會來。
“在何處抽查?”
他悄然問了蘇定方。
“左武衛。”
蘇定方一臉作弊的不屑,“老梁如今成了諸衛的標杆,小賈,回頭去操練操練老夫的麾下!”
這個……跑右屯衛去操練,回過頭老梁會不會把我打個半死,說我吃裡扒外?
“嗯!”
蘇定方瞪眼。
“是!”
梁建方回頭,“老蘇這是威脅小賈什麼?說來,老夫為你做主。”
嗬嗬!
不說隻是半死,說了……多半死路一條。
賈平安隨口扯了個理由。
梁建方狐疑的道:“但凡被欺負了,來尋老夫,老夫為你主持公道。”
“是!”
程知節不屑的道:“小賈是老夫的兵,關你屁事!”
“你特娘的要不要臉?小賈當初可是老夫的兵……”
兩個老家夥開始了,賈平安趕緊去了李勣的身邊。
“陛下來了。”
李治竟然來了,左武衛中一片歡騰。
旌旗招展,鑼鼓喧天,人山人海……
永徽六年春,帝檢校左武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