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幾個朋友過生日, 然後想叫我過去, 聽他說這次買了一個3d打印的動漫蛋糕, 我超級想去看!”九條宿眼裡亮晶晶的,他的眼睛仿佛穿越了空間, 看到了他描述的東西,興奮又開心。
爆豪勝己狐疑:“所以這就是你剛剛那麼震驚的原因?”
“對,不過還有就是他想讓我在他家過夜,熬夜開party嘛, ”九條宿站起身, 走到爆豪勝己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幫我跟光己阿姨說一下, 我周日晚上再回去。”
“周日?”爆豪勝己看著九條宿,“今天周五,就算過夜,也是周六回來吧?”
九條宿露出震驚的樣子, 而後非常苦惱地說:“我都不知道哢醬那麼想念我。那是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想多待一天, 你放心, 周日我一定會飛奔過來見你的!”
“你彆每次有求於我的時候能不能彆那麼惡心,戲精上身嗎,”爆豪勝己大力搓了搓手臂, 把皮膚上起來的雞皮疙瘩搓掉,“你朋友那麼多?前段時間經常去,這次還用兩天兩夜敘舊?”
“你在嫉妒嗎, 哢醬?”九條宿調侃道,眼睛微眯,語氣欠欠的。
爆豪勝己抓住九條宿的手臂,站起身,超過一米七的身高在近距離下給九條宿很大的壓迫感。
“九條宿,你暗地裡麵到底在乾什麼?剛剛你叫電話裡麵那個人什麼,大姐?你在一個女人家裡過夜?啊——?”
九條宿錯愕,爆豪勝己的紅色眼睛緊緊盯著他,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乾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這個家夥的氣場太強,害他產生了幻覺,九條宿心裡腹誹,爆豪勝己他不可能知道也不會知道。
九條宿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捏住爆豪勝己的臉,聲音輕緩又帶著些調戲的意味:“哢醬,你是在吃醋嗎?”
過於纏綿的語氣讓爆豪勝己瞬間甩開九條宿的手臂,同時把九條宿捏住他臉的手拍掉,驚吼道:“老子吃什麼醋?!”
九條宿歎息:“真沒情趣。”
“那個……客人,你們的蛋糕。”
這次送餐的,還是剛剛那個店員,眼睜睜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氣氛火熱,剛剛對九條宿的動心瞬間扔到了天邊。
九條宿回頭就看到那個店員複雜的目光,以及那滿臉寫了你不用掩飾的表情,基佬這個帽子瞬間就扣到了他頭上。
九條宿眼皮跳了下,立刻和爆豪勝己拉開距離,試圖給自己摘掉帽子。
“其實……”
“我知道,你們是怕家長不同意,我知道的。”
店員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快步離開。
九條宿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心裡呐喊——你知道個鬼!
下次絕對不能再來這家店了,特彆是跟朋友們來。
“我隻是去一個朋友家過個生日啊,你看看因為這事我都被人誤會了,”九條宿長長地歎了口氣,生無可戀,“那邊那四個蛋糕就麻煩你帶回去了,我先走了。”
九條宿正想利索走人,手臂又被爆豪勝己握住,熾-熱的手抓得緊緊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喂。”
九條宿的視線從手往上,挪動到其主人身上。
“你還沒有解釋清楚。”
九條宿頹廢地說:“你是老媽子嗎,我隻是去玩,要不然這樣,你放我走,那一個月的捏肩就算了。”
“什麼樣的朋友能讓你放棄了一個月的捏肩服務,”爆豪勝己眯起眼睛,“我倒是真想看看。”
“隻是一個以前的朋友,還有,我有自己的交友自由啊,”九條宿不滿地湊近,“下次我帶我朋友來見你可以了吧。”
“行。”
爆豪勝己放開手,九條宿忽然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叫港黑的人來裝作是他的朋友?很危險,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目前港黑裡麵知道他身份的,應該就隻有森鷗外,芥川龍之介,廣津柳浪,中原中也和尾崎紅葉。
年齡上隻有芥川龍之介跟中原中也合適,但是前者絕對會和爆豪打起來,後者……氣勢太強,爆豪一眼就能看出中原中也絕非普通人。
“捏肩服務沒抵消,回來繼續給我捏!”九條宿磨牙。
“行。”爆豪勝己倒是想看看九條宿到底去交了什麼樣的朋友。
離開甜品店後,九條宿確認爆豪勝己沒有跟蹤他,心累地把自己傳送到尾崎紅葉身邊。
這裡光線昏暗,隻開著小燈,看起來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黑貓君。”尾崎紅葉見到憑空出現的黑發青年,打了個招呼。
“今天你沒有換衣服?”中原中也見黑發少年隻戴了口罩,雄英標誌性的衣服非常顯眼。
“麻煩幫我找一套我可以穿的西裝,”九條宿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非常不妥,“boss怎麼樣了?”
說著,九條宿走到床邊,森鷗外躺在上麵,額頭上隱約可見幾滴汗水,他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很難受。
彆說,森歐外現在這樣安靜地躺著,似乎連那臉龐都柔和了下來了,還挺讓九條宿覺得新奇。
“現在醫療方法不起作用,”尾崎紅葉走到九條宿身邊,“這個是異能的病毒,所以想讓你試試看。”
“異能病毒?”九條宿聽尾崎紅葉講完了事情的始末,心裡估計這是一個劇情,他沒有看過的劇情,不對他還真想認識認識坑了森歐外的死屋之鼠。
“我讓人去準備衣服了。”
中原中也走了回來,黑色的大衣披在肩上,明明隻是二十二歲的青年,卻因為眉宇間的穩重和冷厲,硬生生讓人忽略了他過於年輕的外表,打出赫赫名聲的“雙黑”之一的中原中也,是港黑的王牌。
“謝謝。”
“形象改造,尼多彼飛的玩具修複者。”
“噔——”
銀狐披著足夠遮擋到臉的黑色鬥篷,待在九條宿的口袋裡麵,黑瑟則是站在他的肩膀上。
玩具修複者出現後,九條宿掀開被子,觸手在森鷗外的傷口上開始操作。
過了一分鐘,九條宿臉色凝重。
尾崎紅葉跟中原中也看到他的臉色,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
尾崎紅葉問:“怎麼樣?”
“我能治療,但是我的精神力不能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