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樣子表示他同意了, 九條宿唇角上揚。
另一邊, 斑嚷嚷著讓鏡牌帶它去吃河豚料理, 但是鏡牌手上沒有九條宿的卡,很是難辦, 正當斑決定去找九條宿拿卡的時候,一輛車在他們身後停下。
鏡牌回頭,那輛車的車窗被搖下,駕駛位上坐著一個金發的女性。
樋口一葉拿下墨鏡, 有些奇怪地說:“黑貓, 你怎麼在這裡?我剛剛看到你跟一群人走在一起,居然不是嗎, 那個人跟你長得好像。”
鏡牌聽她這說話的語氣像是熟人,心裡慌張,九條宿沒跟它說遇見其他熟人要怎麼說話,它心裡緊張, 臉色就繃了起來, 顯示很是陰沉, 看得樋口一葉心一緊, 氣氛似乎凝固了下來。
“喂喂,小姑娘,你認識這家夥?”斑跳起來, 兩隻前爪攀在車窗上。
“啊!”突然出現一個很大的貓頭,樋口一葉嚇得身體往後傾斜,差點拔·出腰後上插·著的槍。
“喂喂, 你那是什麼沒禮貌的反應啊。”斑不滿地說,而後看到車內的另一個人,眼睛一亮,道:“喂小子,你們boss欠我一頓河豚料理。”
“貓……說話了……”樋口一葉後知後覺。
“黑貓不就在你旁邊?”坐在後座的芥川龍之介瞥了一眼外麵,看見比以前氣勢更足的九條宿。
“喂,問問那小子,告訴他們要不要緊。”斑回頭道。
鏡牌點頭,按了下耳朵上的通訊器。
芥川龍之介心中閃過違和。
正在飯點吃飯的九條宿接到鏡牌的通訊,想了下道:“可以啊,讓他們彆說出去就行。”
“我是鏡牌。”鏡牌得到了回複,用上了本體的說話語氣,溫溫柔柔,跟它現在的樣子極其違和,違和的程度讓芥川龍之介跟樋口一葉沉默了兩三秒鐘。
“喂,你還是用那小子的語氣說話吧,”斑眯了眯那圓臉上本來就顯得細長的眼睛,“我聽著怪奇怪的。”
“確實。”芥川龍之介道。
“那你有什麼事?”芥川龍之介問。
九條宿大致知道怎麼一回事,吃著爆豪勝己給他剝的蝦,忽然看見太宰治從他麵前走過去,心中浮上一個讓他猛地一震的想法,他眼睛中閃過狡黠,假裝跟人打電話,拿起手機。
“你仔細聽我說,待會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讓你幫我做。”
鏡牌右手按著耳朵上的通訊器,很認真地聽。
“待會你過來……”
九條宿小聲地跟鏡牌說著,爆豪勝己聽他那像蚊子一樣的聲音,眉頭皺了皺,手裡剝好的蝦砸進他的碗裡,不爽地說:“吃飯打什麼電話,再打你自己剝!”
九條宿立刻朝爆豪勝己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道:“馬上就好,我跟朋友有事情要說,對了,我去下廁所。”
九條宿說著,快步站起身走向廁所的方向。
爆豪勝己咋舌。
“喂,爆豪,能不能幫我也剝一下?”坐在旁邊的上鳴電氣小心翼翼地試探。
“自己剝!有手有腳!”爆豪勝己吼了回去。
上鳴電氣猛地坐直身體,爆豪勝己這惡人臉的氣勢還是太可怕了,不過為什麼他願意給九條那個家夥剝,卻不願意給他剝。
“九條那個家夥也有手有腳啊,你區彆對待。”上鳴電氣小聲逼逼。
“哈?”爆豪勝己眼角上挑,“你說什麼?”
“沒什麼!”
麗日禦茶子看著圓桌對麵,對旁邊的蛙吹梅雨道:“爆豪對九條特彆好誒。”
“是的呢,”蛙吹梅雨看著那邊委屈巴巴的上鳴電氣,“小爆豪居然願意給小九條剝蝦,我也是很震驚,不知道他在家裡是不是也這樣。”
蘆戶三奈道:“爆豪那個家夥一邊凶巴巴地吼著九條,一邊又按九條說的做,我看他那殘暴的樣子反而不害怕了呢。”
“小爆豪是好人其實,”蛙吹梅雨道,“我覺得他口是心非。”
“但是我覺得爆豪的性格其實還蠻凶的……”耳郎響香道。
“你們那邊在說什麼老子都聽見了!”爆豪勝己怒道,“那個家夥是懶癌無藥可救我才給他剝蝦的!”
切島銳兒郎訕笑,拉著爆豪勝己坐下,道:“聲音太大了,旁邊的人都看過來了。”
“囉嗦。”
桌子上女生們的話題順著爆豪勝己說的懶癌話題,開始探討爆豪勝己妥協九條宿的懶癌後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轟焦凍看著熱熱鬨鬨的一桌子人,唇角不自覺上揚,眼神溫柔。
另一邊,九條宿從餐桌上直接走去廁所,銀狐趴在他的肩膀上,見他走進一個隔間內鎖上門,它疑惑地問:“你做什麼?”
“坑太宰。”
“黑瑟,你去把太宰引過來。”
“我?怎麼引?”
九條宿拿出一把非常小型的槍,一邊檢查槍一邊道:“太宰那個家夥應該在某個桌子上,你待會把路過他身邊的服務生撞一下,把菜的湯湯水水撒他身上,讓他來廁所。”
“ok。”
九條宿廁所的隔間裡麵等了一會,這裡來來回回陸續有人進來有又出去。
過了一會,銀狐鼻尖動了動,道:“來了。”
“嘻,”九條宿嘴角咧開,手指在槍上摩·挲著,“我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