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爆豪勝己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門口撞了幾個人的肩膀,大步離開,背影看著還有些匆忙。
“哢醬他怎麼了?”綠穀出久疑惑地看著爆豪勝己的背影。
麗日禦茶子轉頭,視線從爆豪勝己上移動道靜靜站在更衣室內的九條宿身上。
直覺告訴她,爆豪勝己的異常行為跟九條宿有關係。
九條宿麵帶微笑,朝他們走去,他們讓出一條路,讓九條宿離開。
“爆豪的暴躁行為還真是讓人頭疼呢。”九條宿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慢悠悠地離開。
“這個人果然跟爆豪關係很深。”常暗踏陰認真地說。
峰田實在爆豪勝己走後迫不及待地去打開衣櫃。
“峰田,”上鳴電氣瞥了一眼他那亢奮的行為,“衣櫃很小,根本不可能藏人的。”
“俺不相信!剛剛爆豪明明都摸嘴了!那個動作代表絕對有人親他!”峰田實嚷嚷。
“親?”轟焦凍眸子中閃過疑惑,看著九條宿還沒有走遠的背影,忽然瞳孔驟縮。
不會吧?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轟焦凍感覺他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冷靜的表情都裂了不少。
九條宿邁著慢悠悠的腳步走在校園裡,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銀狐與黑瑟落到他的肩膀上,一左一右,看著異常和諧。
“恭喜你。”黑瑟道。
“嗯?”
“如願以償。”
“還沒有。”
九條宿之前是打算今晚跟爆豪勝己一起吃晚飯,但發生了這個意料之外的事情後,他已經沒打算今天跟他一起吃飯。
他前段時間跟紅葉大姐取了不少經,紅葉大姐跟他說追人不能太主動等等一堆理論,在適當的時候需要離得遠一點。
雖然很想粘上去,但還是得忍忍,九條宿舔了舔唇角,有些遺憾。
啊,忍一時風平浪靜,但他不是一個能忍耐的人,平常在任務中他上去就是打,沒想到居然是在感情上要忍耐。
旁邊經過的人看到九條宿,脊背都一亮,那個年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周身的空氣都凝滯。
他們快步離開,遠離這個可怕的人。
爆豪勝己一人坐在食堂,直到吃完了飯都沒看見九條宿的人影,不由得眉頭更皺,身邊低氣壓彌漫。
“可惡。”他為什麼想看到他!
被爆豪勝己惦記的九條宿,此時正在歐爾麥特的教師宿舍裡麵,坐在桌子邊,吃著壽司,旁邊還有一個相澤消太。
“謝謝招待。”九條宿吃完壽司,慢悠悠地用麵巾紙擦嘴。
“不用客氣。”歐爾麥特露出招牌笑容。
“今天怎麼突然請我了?”相澤消太淡淡地說。
“增進感情啊。”歐爾麥特攬住相澤消太的肩膀。
九條宿淡定地坐在原地,今天這頓飯,估計還是想測試他。
“九條君,你覺得a班的學生怎麼樣?”歐爾麥特狀似隨意地拋出問題。
“都挺好的,但體術基礎不怎麼樣。”九條宿搖頭。
“是啊,”相澤消太道,“所以還請你多教一點。”
“我既然教體術,自然會認真。”九條宿笑道。
歐爾麥特問:“九條君是打算在這裡教多久呢?”
“這個學期結束吧,我也不確定,畢竟那邊的工作任務並不是非常固定。”
“那九條君是來這邊兼職?”
“算是。”
“九條君對爆豪少年好像特彆關注?”
“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我是誰。”
……
一堆問題下來,軟綿的問題夾雜著尖銳的問題,相澤消太的問題大多直擊矛盾,歐爾麥特負責打圓場,晚餐過後一小時,九條宿應付自若,笑容不變,完全沒有讓歐爾麥特和相澤消太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歐爾麥特笑著送走了九條宿,關上門歎了口氣。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城府那麼深。”
“不是現在的年輕人,而是港黑的年輕人,”相澤消太喝了口水,“地下世界的年輕人,哪個都不簡單。”
“唉。”
那些小孩一個個都很難纏,剛剛他們問了那麼多問題,結果對方都遊刃有餘,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他們連他的一點目的邊都沒有打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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