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讓靈兒和芫兒都出去,卻見芫兒又請林棠起身,揭起了被子,從下麵掏出了一大堆的桂子紅棗之類的東西,又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放在枕頭下,紅著臉道:“祝姑爺和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靈兒從袖子裡掏出幾本小冊子一樣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之後笑著道:“禮單儘在此處,少爺可以慢慢清點,婢子們就不打擾少爺和少夫人了。”
等到靈兒和芫兒一起退出去之後,楊少峰又一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望著同樣長舒一口氣的林棠,忽然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憋了半晌之後隻得說道:“你餓不餓?”
剛剛還紅著臉的林棠忽然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低聲道:“剛才你在前院的時候,我便和靈兒芫兒一起吃過了,倒也不餓。”
說完之後,林棠又起身來到桌子前,倒了杯茶水,紅著臉遞給了楊少峰:“你方才一定喝了許多的酒,現在先喝些茶水。”
楊少峰瞧了瞧林棠,又瞧了瞧床鋪,忽的就感覺胸中燃起一團火,隻恨不得現在就吹了蠟燭……
楊少峰眼裡的熱切之後,林棠自然也瞧了個清楚,卻不知道為什麼對楊少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紅著臉拿了杯子倒好了茶水,直接打開窗戶,往外麵潑了出去。
楊少峰正一臉懵逼的瞧著林棠,卻聽得窗外有個女子叫道:“姐!這茶水是燙的!”
“死丫頭好不知羞!”林棠恨恨的罵了一聲,接著又倒了茶水去潑彆的窗戶。
楊少峰驚奇的發現,自己果然不如自家媳婦聰明剛剛跑遠的腳步聲已經不止一個人,可是隨著林棠又潑了幾杯茶水之後,又有好幾個腳步聲遠去……
林棠放下杯子,卻見楊少峰傻傻的瞧著自己,頓時紅著臉道:“我聽人說,新婚夜常有人聽牆角,小妹若冰向來喜歡胡鬨,我估摸著她會來聽牆根……”
楊少峰嘿嘿笑了一聲道:“還是娘子聰明,我就沒想到。”
想了想,楊少峰又掰著手指頭道:“剛才你說的小妹是一個,想來另一個便是林羽,還有好幾個,卻不知道是誰?”
林棠斜了楊少峰一眼,低聲道:“還能是誰?靈兒和芫兒那兩個死丫頭肯定有份,剛才門前的腳步聲便是她們兩個的。還有今天的儐相,想來也有份。”
楊少峰黑著臉道:“果然是夠不靠譜的,一個皇太孫,一個公爺,一個錦衣衛百戶,居然跑來聽牆角?下次我得去聽回來!還有林羽,下次打死他算了!”
林棠點了點頭,說道:“對,下次打死他!不過,現在是不是該?”
“嘿嘿嘿,”楊少峰壞笑著道:“該什麼了?”
楊少峰的笑聲讓林棠的臉色更紅,磨蹭到了桌子前,林棠低聲道:“該數一數禮單,以後也好回禮。”
楊少峰嘿嘿笑著到了桌前,打橫著抱起林棠,壞笑道:“禮單就在這兒,跑不了!”
林棠低低的嗯了一聲,見楊少峰打算去吹蠟燭,連忙阻止道:“吹不得,這蠟燭是要燃到明天的……”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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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公婆,回門,謝賓客,幾天的時間就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就過去了。
倒是朱瞻基,等楊少峰的婚禮都忙過之後就找上門來,拉著楊少峰到了沒人的地方之後,又神秘兮兮的問道:“那個,你妻妹喚做什麼名字?”
望著朱瞻基一副白麵販子接頭的模樣,楊少峰頓時警覺起來,冷哼道:“關你屁事兒?你少打人家主意!”
朱瞻基疑道:“怎麼,你還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楊少峰道:“現在吃著碗裡又瞧著鍋裡的是你!你媳婦這幾天就要生產了,你還有空跑來打聽我妻妹的消息?”
朱瞻基搖頭道:“你彆胡說啊,是我媳婦讓我來打聽的。”
“不知道!”楊少峰回答的極為乾脆:“人家未出閣的姑娘家,我這個當姐夫的還要去打聽她的名字不成?”
朱瞻基眼看從楊少峰這裡打聽不出什麼來,也就不再打聽下去,岔開話題道:“皇爺爺遣使往倭國,伊逍主動請纓,攬下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