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這位老師總喜歡把事情想的太美好,出了事又總想著輕拿輕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臨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想看到曾經出現在手塚身上的事情如今出現在赤也身上。”
龍崎的麵色一下子變得低沉起來。手塚手臂的事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老師,容我冒犯的說一句,赤也今天被人從樓梯上推下來,如果真的出事了,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退一萬步來講,赤也如果萬幸隻是扭傷,那也是他運氣好。但這並不代表推人的那個人不需要接受懲罰。”
臨看了看想要說什麼的華村教練,在她之前再次開口:“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而不是看沒有造成後果這件事就可以放過了。那是我的後輩,我怎麼把他帶來的,就要怎麼把他帶回去。”
旁邊的神尾也向前一步,大聲的衝著臨說:“切原不是我推下去的!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的!”
神尾說完,急衝衝的跑走了。他一定會找出那個把切原推下樓梯的人,然後給切原一個說法的!
站在一旁的越前盯著樓梯間的位置微微出神,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怎麼了小不點?”菊丸勾住越前的脖子,“走了走了,回去睡覺了喵。”
被這麼一打岔,越前很快就忘記了剛剛在想什麼,“彆總是壓著我啊前輩,會長不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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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第二天清晨避開了所有人悄悄去了醫務室。
“還好嗎赤也?”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提前問過值班的醫生了,確認赤也醒了他才進來的。
切原坐在床/上,看上去沒什麼大礙,還是那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放心吧前輩!醫生說啦,我這隻是扭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臨點了點頭,終於放心了。
“沒有傷到骨頭就好。”他說著,盯著切原的眼睛,“隻不過,你沒什麼想告訴我的嗎?”
“比如說,是誰把你推下去的。”
切原扭過頭,“沒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臨不置可否,“是嗎。那我換個問法,是誰打了你?而你又是因為躲誰才摔下了樓梯。”
切原猛地扭回了頭,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矢口否認。
“沒什麼人打我,就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前輩你彆多想了。”
“赤也,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沒發現嗎?”臨將昨晚從樓梯間發現的東西放在桌上,“你以為訓練營的監控是擺設嗎?”
切原這下徹底沒有話說了。
臨也不繼續追問,兩人間保持著沉默。
過了一會,切原小聲的問,“臨前輩,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啊。”
臨擰起眉頭。橘杏到底跟赤也說什麼了?因為監控隻能拍到赤也摔下樓的畫麵,卻沒有錄到兩人爭執的聲音,所以臨並不是很清楚橘杏究竟對赤也說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打暴力網球、因為我傷人了…”切原越說聲音越低,“前輩,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做部長啊。”
“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教的那些東西我有在認真的學,可我真的沒辦法全都弄懂…每次還要讓前輩們替我補習才能通過考試……”
“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