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本來憑龍馬的實力入選代表隊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吧?”
“是嗎?可是在場的各位就算刨除手塚和部長,剩下的人裡真田副部長、跡部、不二、柳、忍足這就五個人了吧?剩下三個名額……”
越前低著頭不說話了。
臨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這事算算就清楚了:越前有機會,但是也得看教練願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了。
更何況,龍崎教練因病住院後,擔任總教練一職的榊教練可不是那種會被彆人逼迫著做下決定的人。
相反,如果說本來越前還有出場機會,但是美國隊教練現在用輿論逼迫榊教練做決定,榊教練可能會直接把越前刨除在名單之外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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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幸村的中途加入對訓練營沒什麼影響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這個變動……
“立海大那邊直接脫離隊伍了啊。”忍足看著單獨劃出球場訓練的立海大,忍不住感歎,“居然直接把訓練營變成校內訓練了呢。”
“果然還是幸村對立海大的影響太大了吧,”同組的伊武又開始了碎碎念,“的場直接跟華村教練說不跟組訓練也沒什麼問題,柳和真田直接找上了榊教練,居然連手塚也不管他們了…”
忍足推了推眼鏡,向旁邊撤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雖然是同組的,但是果然他還是對這種話嘮碎碎念的人有點苦手呢。
“小景,你說呢?”忍足沒得到回應,往旁邊一看:跡部早就不站在這裡了。
“小景去哪裡了…?”
這個問題同樣出現在立海大的場地。
休息的時候隊友難免聚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提到了手塚回來的時候跡部和真田拉著大家為他舉辦了一場歡迎會。
“欸——真傷心呢,我來的時候弦一郎居然沒有給我準備驚喜。”幸村捂著唇故作傷心,“我本來還很期待弦一郎的歌聲呢。”
“說起來,副部長好像從剛剛開始就不在這裡了呢。”
切原摸了摸後腦勺,“剛剛明明說是去廁所的啊?”
柳憐愛的摸了摸赤也的腦袋,“赤也,你見過有人上廁所帶球拍的嗎?”
切原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才反應過來。
“原來如此!副部長去打球了!——但是跟誰打呢?手塚嗎?”
臨側耳聽了聽各個球場的聲音,聯想到這兩天室友的反常。
“是跡部。”
幸村站起身,“走吧,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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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一行人來到場邊的時候,場上的比賽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了,跡部和真田誰也不肯讓誰,通常是一個人率先拿下一分,另一個人就隨後趕上。
“跡部和真田怎麼突然打起比賽來了?”
跡部和真田比賽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訓練營基地。同為全國級的選手,跡部和真田在正式比賽上一直沒能碰到也是不少人的一個遺憾。
因此這個消息剛剛傳出來,不少正在訓練的選手選擇放下正在進行的訓練,選擇去看兩人的比賽。
但是大多數人對於兩個人為什麼突然會比賽還是一頭霧水。
“是因為手塚吧。”忍足看著場上打的激烈的兩人,開口說道,“畢竟跡部打敗了手塚,而手塚曾經又打敗了真田。這兩個人之間唯一能夠聯係起來的就是手塚了吧。”
不二笑眯眯的看向手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