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倒也不算錯。越知毛利那邊靠著“無法被回擊”的馬赫發球無往不利,這邊仁王跡部靠著零式發球也給高中生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困擾。
但也隻是一定程度上的而已。這才隻是第一盤比賽呢。
第九局是越知毛利的發球局,四個馬赫發球直接拿下一分。
比分5-4, 第十局,仁王跡部的發球局。場邊的國中生忍不住放輕了呼吸:這一局究竟能不能保住呢……高中生可是以及;到了賽末點了啊。
“仁王會繼續用零式發球嗎?”菊丸問道。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場的國中生一半認為會, 一半認為不會。畢竟零式發球雖然能夠得分,但是仁王已經用了四局了吧?即使是沒受過傷的手臂也會感受到一些負擔的吧?
臨同樣認為仁王不會再用零式發球了。但跟其他人的觀點不同, 作為回到訓練營就一直被仁王拉著完善新招數的人, 臨多少知道一點彆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仁王的新招數。
旁邊的幸村若有所覺的看了他一眼。
場上的仁王不知何時已經解除了幻影的狀態。他當然還可以繼續用手塚的樣子打出零式發球, 可那樣就沒什麼意思了。
“仁王?”前場的跡部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仁王並不打算解釋什麼——欺詐師的解釋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他一點點的放出了屬於自己的精神力, 不是原本幻影狀態下的那種, 而是更加凝實、更加厚重,多少帶著點風雨欲來的意味。
對麵場上的毛利和越知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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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臨剛回到訓練營的那天,做完訓練以後的中午, 仁王找到了他。
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了, 也就沒必要寒暄客套。仁王直接開門見山:“臨啊,還記得咱倆之前的那次特訓嗎?”
怎麼可能不記得?他現在還對那次特訓記憶猶新, 那種被仁王拉著練幻影快要練吐了感覺讓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想做什麼?”臨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發的少年歡脫的甩了甩小辮子, 嘴角翹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我記得你在七球對決的時候用出了異次元吧?”敗者組在後山訓練的時候, 勝者組也沒閒著, 除了日常的提高訓練之外就是關於網球境界的講解。異次元當然也在其中, 甚至作為國中屆第一個有了異次元雛形的人, 臨也被教練們提到過。
“我有一個想法——”
上次仁王這麼說的時候是拉著他練幻影的時候, 而這次,是為了練異次元。
異次元當然是能夠練出來的。不過, 按照給他們上理論課的教練的邏輯, 能夠練出異次元的人多少都有某些方麵的共/性/。
比如都曾墜入深淵。
仁王在訓練營內上課的時候對異次元十分感興趣, 但是對教練們所謂的共/性/理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