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眨了眨眼,並沒有不二預想中不好意思的模樣,而是十分得意:“是我們立海大呀!”
跡部摸了摸眼角的淚痣,語意不明:“啊嗯,這麼自豪?平等院前輩沒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表哥留下的人沒能力守住三連霸又不是我們立海大的錯。”臨掃視了在場的每一位國中生,然後開口補充道:“網球比賽,勝利第一,情誼第二,弱就要被削零哦~”
國中生:不知怎麼回事……總感覺自己中了一箭呢。
在場的國中生基本都是被立海大的正選打敗過一二三四……反正挺多次的,他們要麼是被立海大直接打敗的,要麼就是被立海大間接打敗的——比如比嘉中輸給了青學,青學輸給了立海大這樣的。
立海大到目前為止國中網球界正式比賽全無敗績的成績拿出去還是挺嚇人的。
國中生們在放映室裡回顧了一下國中時期帶著頭帶,沒有胡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的平等院鳳凰,不由得咋舌。
平等院前輩……這幾年是發生了什麼啊?!
考慮到第二天還有訓練計劃,國中生們看過幾場比賽錄像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幸村在走出放映室門口的時候給了仁王一個眼色。
仁王吐著口癖,右手十分自然的攬住了臨的脖子把臨帶到了他的宿舍。
借口也很好找,都不用動腦子去想,直接說想跟臨探討一下精神力的運用,他就完全不會懷疑。
某些方麵還真單純呢piyo~
看著剛剛搭檔過的人把舍友拐走後,跡部靠在放映室旁邊的牆上,一隻手摸著眼角下的淚痣,若有所思。
所有國中生都走了以後,幸村開口說道:“跡部,我們聊聊吧。”
跡部哼了一聲,“你終於忍不住了?本大爺還以為你能忍多久呢。”
幸村笑而不語,他不認為有監控的走廊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考慮到他們之後要進行的話題。
兩人最終的談話地點放在了跡部和臨的寢室。
“兩人寢原來還蠻寬敞的,可以多擺不少花花草草呢。”幸村一進來並沒有直入正題,而是環視了一下整間寢室,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仔細觀察整間寢室。
考慮到幸村上次來這間寢室是為了臨他們三個偷酒被拍下來的事情,沒有仔細觀察似乎也不奇怪呢。
跡部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犀利:“有什麼話你就直接問吧,仁王應該不會拖臨很久吧。”
幸村笑了笑,“你還真了解他們呢。”
跡部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幸村斟酌了一下言辭,委婉的開口:“臨……他是不是有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跡部的眉毛挑了挑,而後帶著點驚